容心羽愣了下,掃了一圈發現,周圍桌上還坐了幾個穿官服的。 看樣子,品級都不高,大概是準備去坐班的。 這些人一開口,幾乎沒有其他人敢質疑,容心羽以權勢插隊吃雲吞這種行為。 有些布衣老百姓都好奇的往這邊望。 看了幾眼,便交頭接耳起來。 容心羽也沒有多想,正好熱乎乎白棉棉的雲吞上來,便低頭開吃。 “那個就是承雲郡主,親手閹割了京郊大營百戶的那個!” “真閹了?” “真閹了,如今大街小巷都在傳!” “閹的好,簡直大快人心啊!” “噗——”凝心差點嗆到。 容心羽也是一頓,卻低著眉眼繼續吃。 凝心麵紅耳赤道:“郡主,您出名了……” “吃你的!”容心羽嘀咕。 心裏卻歎,這種出名好還是不好呢? 輿論發酵之後,聽聞此事的禽獸想作惡,當會有所忌憚吧! 而她沒有著落的婚事,怕是遙遙無期了哎…… 安靜聽了一會兒,倒沒有聽見詬病自己傷風敗俗,不知廉恥的。 這至少說明,大眾的是非價值觀還是普遍正常的。 用完雲吞,容心羽也沒有急著回府。 而是往“牽雲茶樓”的方向去。 挨著路邊走了一段路後,眼看著到了茶樓。 “呦,我道是誰呢!” 突然,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容心羽聽見幾分熟悉。 一側眸,就見一張俊秀的臉自旁邊的馬車內探出。 那眼底的鄙夷挑釁毫不掩飾! 容心羽笑了:“呦,臉消腫了啊!” 薑嶽陽臉一紅,羞惱道:“容心羽,你別得意的太早。 你行事如此歹毒,遲早有人收拾你!” 容心羽側身笑眯眯對著他:“本郡主今日還未晨練,手腳有些癢呢!” 薑嶽陽聞言嚇得往車廂裏一縮,而後發現自己行為太慫。 又羞惱的朝容心羽喊:“小爺才不懼你淫威!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居然閹了個男人。 簡直蛇蠍心腸,你當心遭報應,將來生兒子沒**!” 容心羽神色冷了下來:“那你知道,那個人已經被定罪。 最後被你的好表哥軍法處置了嗎?” 薑嶽陽喊:“他本就要死,你直接給個痛快便是,何必這樣作踐人?! 我表哥軍法處置,有什麼問題?你別扯開話題!” 容心羽凝眉道:“薑世子,首先本郡主與你本沒有解不開的生死仇怨。 上次本郡主揍你,也是你嘴欠在先。 本郡主今日想問問,你這沒完沒了的。 是單純看我個人不順眼,所以找個由頭來生事端。 還是說,你覺得江揚山蹂躪貧苦百姓這件事沒有那麼嚴重。 你便特意為那個禽獸叫屈來了?!” 薑嶽陽愣了下,似乎被問住。 “世子爺,二公子說了,讓您別再招惹承雲郡主…… 咱們走吧,不是還有正事嗎?” 這時,馬車內有小廝小聲提醒。 薑嶽陽卻是一把拂開小廝,不服氣道:“都不知道二表哥在怕什麼! 她這都騎老虎頭上撒野來了!” 是的,他雖然不大喜歡江揚山其人。 但江揚山到底是太子表姐夫麾下。 否定江揚山,豈不是否定太子表姐夫? 不行,自家人,說什麼也不能讓外人看扁了去! 所以薑嶽陽堅定的朝容心羽瞪眼:“是又如何?” 容心羽雙手抱拳,揉出哢嚓聲。 “你想幹嘛?”薑嶽陽嚇得往馬車裏縮。 誰知容心羽更快一步,身子往上一躍,直接揪住他衣襟將人拽出。 “既是自己送上門的沙包,本郡主就不客氣了!”容心羽獰笑。 “啊啊啊,容心羽你敢動手,我就、我就去告你當眾無故毆打朝廷命官!! 我、我現在也在京郊大營掛了一個職務! 我我我我就說了幾句實話而已,我又沒有犯法,你不能打我!” 。您提供大神三千月的朱門嬌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