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已經告訴我師傅了?”容心羽問。
望初道:“奴婢不知您何時能歸,怕那香薰對秦姨傷害大,不敢耽擱。
隨後秦姨就叫了秦彤師姐對峙,秦彤師姐挾持了秦師兄,如今出逃了。
秦姨已經下了通緝令,命令門下務必將人擒回,門規處置。”
容心羽聽罷,若有所思:“我記得,這秦彤師姐可是師傅從小收養的孤女?”
望初應道:“是的,奴婢四個亦是,還有鏢局裏如我們這般年齡的大部分都是。
秦姨待我們,雖不同父母,卻不輸父母之恩。
尤其是秦彤師姐,她與彌蘿師姐常伴秦姨身邊。
另與秦師兄情投意合,師傅本有意將她許給秦師兄。”
容心羽知道,這裏的秦師兄是秦簌的獨子。
“有問明因由嗎?”容心羽問。
望初搖頭:“還未來得及問,秦彤師姐不肯承認。
她挾持走秦師兄,等我們找到的時候,隻有秦師兄一人受傷昏迷。
如今秦師兄人在鏢局休息,所幸沒有大礙。”
容心羽聽罷沉思。
稍許道:“師傅在鏢局嗎?等會我去看看她!”
望初道:“奴婢方才自鏢局離開之時候,秦姨還是在!
想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出門。”
容心羽頷首,覺得有必要上門關心一下師傅。
至於望初怎麼就“正好發現”了秦彤的陰謀,她也得給師傅一個交代。
“這段時間,城裏怎麼樣了?”容心羽問道。
望初眸光微動:“有幾件大事,第一件是有關二爺那一房的。
便是二夫人承擔了販賣私鹽的罪名,被判了秋後問斬。
二房為了撇清關係,由老太太出麵寫了一封休書送去了牢裏。”
對於這結果,容心羽倒是不意外。
私鹽的罪名,總有人要背!
晉王絕不可能自己背!
甩不到她頭上,就隻能是二房。
而容心珞還想嫁進王府,就不能有個罪人的親娘。
古代斷親,是最簡單快捷的方法!
容心羽預感,估計過段時間,二房那邊得有新喜了!
想想看,這魯氏操持大半輩子,到頭來落個這個下場,不知心底是否覺得,死得其所?
“容心珞抬進王府了沒?”容心羽不免問道。
望初道:“二小姐於宣判的前日,被一頂小轎子抬進了晉王府。
但是,當夜與晉王發生爭執,刺激之下小產了。
而關於這件事,她沒有敢聲張。
次日發了帖子來侯府,邀您這個月二十六過府一敘。
說是想向您道歉,與您冰釋前嫌。
同時也還邀請了好幾個與她以往關係不錯的!”
“嗬!”容心羽忍不住嗤笑出聲。
真是懶得用腳指頭去分析她的想法。
“這幾日進貨可還順利?”容心羽更關心這個。
對於這形容,望初已經能接受的從善如流。
“挺順利,能進的都進了,涉及金額差不多有二十萬兩了。
按照郡主的吩咐,有用的鋪貨在您的鋪子裏,或者暫時放入了倉庫。
一時半會兒用不上的,就都捐給了義慈局。
其中捐給義慈局的物資,價值在五萬兩左右!”
容心羽滿意的頷首,笑問:“晉王和二房那邊沒鬧嗎?”
望初道:“知道後,互相推諉大鬧了一通。
但是之前不肯還您銀子,他們對聖上的借口是沒有。
如今自然不敢去禦前告您!
因為那些產業,大部分並不在晉王與二房正主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