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們在外頭等您放學!”臨冬眼神很是不舍。
“下學以後再搞事”這話臨冬沒說,卻寫在了臉上!
容心羽不禁失笑,抬手點了下她:“不用全天等著,白日裏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
“沒有辦法悄悄進去嗎?我們躲著不吱聲!”臨冬依依不舍。
又補充:“畢竟以前郡主您得罪過很多人。
如今不裝惡人要做好人了,好人難做,我們怕您受欺負!”
容心羽都這小丫頭被逗笑了。
道:“你是怕本郡主被欺負,還是怕錯過看本郡主欺辱人的熱鬧?”
臨冬吐了吐舌頭:“什麼都瞞不過郡主您的慧眼!”
幾句話一打岔,之前的不愉快便都沒了。
“為保障安全,書院裏四處都有暗衛,輕易進不去的!”
而這時,望初陳述事實。
容心羽詫異看向望初:“你進去過?” 以前沒有聽說過,她還真是沒有想到! 那這豈不是說,書院裏到處都是人形攝像頭麼?! 不過,她所在的這間書院,由長公主掌管。 裏麵作學問,真心求學的未必有多少,但是權貴子弟是遍地走。 一個個金枝玉葉的,隨便有點閃失都不大好。 這種安保工作是很有必要的! …… 次日一早,景悅就給容心羽準備好了學院服。 是一件粉藍色外罩軟紗的平袖儒衣,衣裳的袖口邊縫都是深一些的藍色。 穿在身上輕便清逸,比時下女子的裙裝行動方便許多。 至少,她能邁大步子了! 頭飾則是同色繡藍邊的發帶。 書院裏,男的用這帶子束發。 女的不管什麼發型,都要佩戴上。 容心羽讓景悅幫忙梳了個斜髻,將發帶綁上,垂落在一邊。 隻要站在那裏不說話,便是恬靜動人的乖順模樣。 容心羽對著鏡子左右看了看,這才滿意出門。 結果,這邊剛走出大門口,就看見舒靖廷身著官服,正帶著幾個衙役聚在階梯下麵問門房話。 “咦?”容心羽詫異。 舒靖廷這時也看見了容心羽,本想作揖。 大概是手臂有刀傷,不方便。 便朝容心羽頷首:“郡主,一大早又叨擾了!” “舒大人這是又遇見什麼疑難雜案了嗎?” 容心羽一邊問,一邊邁步下了階梯。 舒靖廷忙道:“並非,而是京兆府接到多起報案: 說是昨夜有幾位大人被人套了麻袋毆打致傷。 而受傷之人都受到管教好子女的警告,下官連夜調查。 發現但凡受傷的官員,其千金都來威武侯府門前送過白花。 所以,便來了解一下情況。” 容心羽詫異,繼而笑道:“嗬嗬,報應來的如此之快嗎? 我還以為法不責眾,這事情沒有人管呢! 沒有想到,終究有人看不過去,出來為本郡主伸張正義了!” 舒靖廷道:“這麼說,這些人的確來郡主門前送過白事用的花?” “你都看到了,那些白的都是旁人放的。 至於其他顏色的,應該是我讓府裏人拿過來點綴的。”容心羽道。 舒靖廷聞言愣了下,隨後道:“郡主不生氣嗎?未曾讓人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