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羽抬手:“沒事!”
說著打算上前查看馬匹情況。
剛才雖然情況緊急,但也看得出那馬兒狀態不對,不似普通驚馬。
“師姐!”卻在這時,聽見身後一道驚呼。
容心羽下意識回頭,就看見之前的白衣女子一手撫著額頭,眼看要暈倒。
她旁邊椅子上的男子趕緊伸手,讓她倒在了自己腿上。
容心羽愣了一下,隻掃了一眼女子的麵紗,便打算回身去看馬。
“姑娘,請您幫幫我們!”那抱著白衣女子的男子突然朝容心羽喊。
容心羽不免詫異,開口道:“我不是大夫!”
年輕男子一愣,仿佛沒有想到容心羽會這樣說。
一雙陰鬱的眼死死盯著容心羽,仿佛容心羽不幫就是他的仇人一般。
容心羽覺得莫名其妙,直接轉身。
“我我沒事,師弟!”
容心羽才走到馬匹邊上,身後就傳來女子虛弱的聲音。
“這位姑娘,謝謝你方才救了我們……”
容心羽既不是聾子,便不可能忽略這話。
頭也未回的道:“不必,舉手之勞而已!”
沒有發現,身後的女子看她的眼神複雜。
酒樓出來的幾個人也湊到容心羽跟前,關切道:“怎麼好端端會驚馬呢?”
容心羽沒有應答,而是在仔細查看馬匹。
身後白衣女子道:“我們也不知!”
之前驚馬,車夫被摔的不輕,這時都不能獨立坐著。
癱在地上,也是一臉的後怕:“小的也不知怎麼了!
這走了近一個月的路,一路來都好好的。
剛才突然就跟瘋了似得,小的完全沒有防備!”
車夫臉都是白的,聲音還打顫。
容心羽聽見這話眸光微動。
這時摸到馬的後尾,自鬃毛裏拔出了一根細細的銀針來。
不少人都看著容心羽的舉動,頓時驚訝不已。
“這是有人故意刺激了馬,才導致驚馬的!”臨冬喊。
容心羽看了一眼細針,便遞給了酒樓的人。
酒樓的人小心接過,不敢怠慢。
雖然跟容心羽不熟,但基本上都知道容心羽的身份。
容心羽又道:“馬暈過去了,但問題不大。
暫且抬後院去吧!
未免醒來發狂,又傷著人畜,最好單獨關著。”
“是,郡主!”酒樓的人答應著,立即就照辦了。
一群人七手八腳的,將馬匹往酒樓後院弄去。
容心羽回頭看了一眼那對年輕男女,便要離開。
“這位姑娘,你明明懂醫術,卻為何不肯為我師姐診治?”這時,那年輕男子不悅的質問。
容心羽已經走了一步,聞言回過頭來看向男子。
男子麵容清雋,發間簪著一根銀質蛇形簪子,看起來柔弱斯文,眼神氣質卻過於陰鬱。
一身煙青色的衣裳有些鬆垮,端坐在那裏顯得身形單薄。
容心羽隻看了他的膝蓋一眼,就知道此人不良於行。
酒樓的人顯然是認識他的,才會第一時間為他端來椅子。
而不是任由他跟車夫一樣,癱在地上。
這一男一女,怕是和顧鎏陵這酒樓甚至顧鎏陵本人,關係匪淺!
“欠你的嗎?”容心羽直接不客氣的反問。
本來女子就沒有事,馬匹暈厥不知何時就會醒過來傷著人,她自然緊著嚴重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