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用心惡毒,總是想破壞他與阿羽的關係,將他拽入泥濘。
加上其此前在災區做的那些事情,幹刀萬剮也不為過!
容心羽看著顧鎏陵道:“你想殺龍雲雙?”
顧鎏陵對上容心羽的眸子:“我不會貿然出手,這段時間她與咱們衝突明顯。
直接弄死她太紮眼,會惹太子不快。
而太子,也不是動的時候。
起碼也得將那些糧食與銀子找出來。”
就算找不出來,也得讓他想辦法把窟窿給填補上。
而龍家是最好的棋子!
容心羽覺得是這個道理:“最大的問題還是糧食,之前能夠調用的都調用了,秋收還早。
哪怕咱們不缺,那麼多糧食在敵人手上,對咱們而言也是個極大隱患。”
殺一個龍雲雙,很簡單。
若是因此影響家國大事,便不值當了。
顧鎏陵頷首:“龍氏女既然懂預知,不防利用上。
想個辦法,讓她從太子那將糧食給逼出來!”
二人一拍即合,打算暫時當不知道龍雲雙參合進來了。
隻是對立關係已經形成,那麼回敬一點“禮”,膈應一下龍雲雙,自是必要的。
關於夏帝的心思,還待舒靖廷查出後續。
這個話題暫且聊到這裏。
容心羽不免問及顧鎏陵家事:“對了,今日你二嬸在車上鬧的挺凶。
我記得我離京的時候,京裏還為劫匪的事情鬧騰,那件事查出來沒有?”
顧鎏陵道:“知道他們找了劫匪想毀玲瓏清譽,為此,二房的那位被罰了一個月禁閉,並且割了不少財務賠償,也是這兩日才放出來。
至於後來的路匪,確定跟他們無關,是栽贓陷害。”
“咦,那是誰?”容心羽詫異。
顧鎏陵道:“路匪們沒有看見真容,說不出來。
這些人本就是流竄作案,一般倒也不敢惹城中權貴。
之所以接這單,也是被銀子迷花了眼。
一時倒也不好查。”
容心羽聞言不免擔憂:“凶手未明,那府中女眷出門當要小心了。”
顧鎏陵道:“已經安排了暗衛,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容心羽沒有問,為何以前沒有暗衛。
因為都知道,盛京城以前就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而且,顧珩禦之前跟著他們出城,想來顧鎏陵還是有防備的。
隻是沒有想到,兩波不同的歹人同一日作案,一方陰差陽錯耽擱了顧珩禦。
不過,好在呂氏會武功,她當時也在,沒有吃虧。
……
鎮西公府這邊花前月下人月和諧,晉王府這邊卻是一片愁雲密布。
鳳錦榮接風宴沒有參加,就被夏帝叫人拖出去看著容心珞受刑。
後來也沒臉再去,聽說夏帝身體抱恙,也不敢去觸黴頭,找個借口就出宮了。
一回府,就召集了自己以前的幕僚,商量挽救對策。
誰知道,以前養的二三十人,如今隻叫來三五個,還都是從來碌碌無為的。
鳳錦榮氣的不行,紆尊降貴跑出去運作了一天,無功而返。
看著空蕩寒酸的正廳,想撒氣,卻砸無可砸。
隨便一腳踹上身邊的椅子,便是一聲痛呼。
“啊——”
“王爺,您怎麼樣?”容心寶正好進來,看見這一幕,急忙迎了上去。
鳳錦榮被小太監扶著在一旁椅子坐下,抬頭就對容心寶吼道:“你又想來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