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眼前還是先說說您受傷的事情吧!
聽說秦師兄傷的更重?
昨夜你們也不叫我!
還有望初呢,她跟你們一起回來了嗎?
這段時間,事情都還順利嗎?這究竟都是怎麼回事?
徒兒見著你這傷,也不像舊傷。”
秦簌聞言,知道孰輕孰重,便順著容心羽的話轉移了話題。
師徒二人,誰也不為難誰。
秦簌道:“我們並無大礙,這件事說來還有點蹊蹺。”
“哦?”容心羽詫異。
接著,秦簌簡單說了事情經過。
此前,秦簌一行在烏州幫忙籌備糧種。
所幸一直順風順水,擔心的流寇也沒有再出現。
後來事情辦完,秦簌想著容心羽的婚事,便日夜兼程,提前往回趕。
一行人於昨夜抵達京郊,人困馬乏。
便想著,在容心羽的莊子上過一夜,次日一早回城。
誰知道,就在半夜突然來了一批刺客偷襲。
人數有五六十人,個個武功高強。
“看得出訓練有素,不是一般高手。
若隻是為師鏢局一行,怕真要著了道。
幸好顧公子身手不凡,以一擋十,為咱們爭取了生機。
隻是,他因此與望初不慎落進黎芳湖……”
“什麼?”容心羽聽得這裏就有些坐不住了。
秦簌忙說:“人已經上岸了,是昨夜顧家二郎找到,當時讓人連夜回的話。
如今望初應該在他們那邊,沒有大礙。
你師兄又讓人叫了周矜過來為我們看傷,時候太晚了,便沒讓人驚動你。
又怕你從其他人嘴裏聽的不清不楚的,會著急。
這才吩咐人,讓今早去給你知會一聲。”
說到這裏,秦簌忍不住去問門口的彌蘿:“早晨是誰傳的訊?”
傳的不清不楚的!
若非如此,她這好徒兒也不會急匆匆的就往她屋裏闖,撞見那麼尷尬的事情。
彌蘿眼神閃爍:“這個……得去問一問。”
秦簌柳眉倒豎,倒也沒有多咄咄逼人。
大概自知理虧。
容心羽假裝不知道師傅又尷尬了,一本正經的道:“顧鎏陵都知道了?看來昨夜就我睡了個好覺!”
秦簌眸光柔和兩分,心疼的摸了下容心羽的鬢發:“算那小子懂事!
你此前一路奔波回來,本也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而且就算叫了你也沒有用,當時事情已經差不多了了。
剩下的,就是調查刺客的來源。
你現在知道,也不遲。”
容心羽心知這些人關心疼愛自己,擔憂的道:“師傅一點不知對方是何人嗎?”
“初步來看,應該和上次在烏州刺殺你的是一批人。
這次原也不為了刺殺,明顯是衝著師傅來的,生擒師傅的用意明顯。”秦簌說道。
容心羽聞言皺眉:“難不成是因為我娘嫁妝的事情?”
秦簌正色道:“不管是因為你娘的嫁妝,還是你爹的兵權。
這朝中關係錯綜複雜,逐利者不息。
怕是很多人都將你視為囊中物。
若是真有一日,有人拿師傅性命要挾,你也當以大局為重!”
容心羽聞言神色凝重,並沒有立即答應秦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