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內,鳳文毅與劉氏瘋狂呐喊,說顧璿璣是騙人的。
袁正卿隻稍微抬手,就有獄卒上前,直接打開了牢籠,將二人鉗製住堵住了嘴巴。
顧璿璣看著丈夫與婆婆被這樣對待,眼底隻有快意。
她當初嫁給鳳文毅也不是自己願意,嫁過去後,從未被尊重過。
說夫妻情分,是真的一點也沒有。
想起過往種種,不禁心疼自己。
哽咽了兩聲又繼續說:“可是,我一個遠嫁的弱女子又能如何?
我怕死了,但不敢告訴身邊的任何人,就怕不小心被滅了口。
此後乖順的被婆婆磋磨,不敢反抗一句。
一直到不久前回京,我趁著大伯家辦宴會,去參了宴,就沒敢再回去。
大人不信的話,可以著人去問。
我二嫂,也就是承雲郡主也是知道的。
此前,我還找過她幾回。
這次安遠郡王府藏毒物的事情,我也跟她透過底。”
“原來是你這賤人出賣了我們!”牢內,奄奄一息的安遠郡王此時咬牙切齒的嘶吼。
哪怕沒有多少力氣,語氣裏的仇恨憤怒卻是表達的滿滿的。
顧璿璣沒有一絲心虛,隻是看了容心羽一眼。
見容心羽沒有反駁,還微微頷首。
而後掛著勝利的笑容:“我雖是女
兒家,但家國大義還是懂得的。
陛下英明神武,咱們國泰民安。
你們狼子野心,在安南坐大不算,還敢謀朝篡位。
我豈能讓你們這等惡徒禍亂了這大好江山?”
安遠郡王聽得這話,不怒反笑。
一時發出嗬嗬的笑聲,眼睛死死盯著顧璿璣與童氏:“嗬嗬嗬,好一個大仁大義!
你可真是,真是顧元赫的好女兒啊!”
顧璿璣看向安遠郡王,聽得這咬牙切齒的聲音,一時覺得頭皮有點發麻。
“我我自然是爹的好女兒!”顧璿璣道,“我們顧家一門忠烈,不敢與你們這等亂臣賊子苟同!”
“嗬嗬嗬,那你要不要回去問一問你的好父親,我們是如何把那些蠱蟲掩人耳目運進盛京的呢?”安遠郡王近乎瘋狂的瞪著顧璿璣。
“什麼?”顧璿璣愕然。
童氏忙喊:“你休要血口噴人,都這種時候了,還妄想拖我們下水?”
繼而急忙拿過和離書給袁正卿:“正卿大人,還請您幫忙見證。
我女兒從今往後與他們這門亂臣賊子再無任何瓜葛!”
袁正卿看了眼手裏的和離書,而後又看向舒靖廷。
二人交換了個眼神,而後紛紛看向一直沒有怎麼開口的容心羽。
容心羽心裏都要樂翻了!
顧元赫與安遠郡王府勾結的事情,他們早就知道。
從童氏帶著子女來問她們夫妻索要功勞的時候,她就知道,這童氏肯定又自作主張了。
昨夜還與顧鎏陵倆討論,顧元赫多
久會發現,發現後又會如何應對。
沒有想到,根本不等顧元赫發現,安遠郡王先被氣瘋了。
這不,失去理智的困獸口不擇言,一個咬一個,又咬出一個。
“這意思,謀逆之事,居然和二叔有關?”
容心羽相當驚訝,看向臉色慘白的顧璿璣:“二妹,你此前也沒有告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