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夠確定,容心羽如今的地位究竟如何了!
不多時,看見錦悅與凝心過來收拾。
華嬤嬤冷眼看著,也沒有阻止,隻是故意將幾個婢女都叫到了走廊外麵。
“華嬤嬤,咱們不用在裏麵待命嗎?
不知兩位姐姐能否忙得過來!”婢女甲小聲問道。
華嬤嬤看了婢女甲一眼:“能在主子跟前近身伺候,是天大的福氣。
你們這些後來的想要去分一杯羹?哼,想得倒是都挺美……”
眸中輕蔑難掩。
婢女甲神色一僵,眼神閃爍。
婢女乙見此,忙從袖子裏拿出一粒銀錠子遞給華嬤嬤:“嬤嬤,我們進宮時日短不懂規矩。
以後還忘嬤嬤多提點提點。”
其她幾個見此,立時反應過來,紛紛拿出一些物件出來討好。
有銀簪子、佩飾、金瓜子……等等。
華嬤嬤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卻是一一收下。
繼而笑道:“知情識趣者,路都不會太難走。”
……
這天,直到傍晚,顧鎏陵才回到太子府。
“太子妃呢?可安置妥當了?”顧鎏陵進門就問道。
“稟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在主院那邊。”底下人垂著頭回道。
顧鎏陵便直接邁步往主院走去。
待到了主院大廳,看見伏案書寫的人,原本清冽的眸光瞬間變得柔和。
“太子殿下。”
候在殿外的臨
冬與悅秋立即恭敬行禮。
容心羽聞聲抬眸,看見顧鎏陵先是一頓,而後放下筆,提著裙擺小跑著相迎。
顧鎏陵看見她如此,眸光微動,下意識張開手。
待人到近前時,順勢將人攬進懷裏。
“怎麼了?”顧鎏陵直覺有事。
就見容心羽掏出袖子裏的錦帕一甩,繼而輕輕擦拭眼角:“殿下,您總算回來了。”
顧鎏陵唇瓣一抽,很容易壓住表情:“愛妃這是受了什麼委屈?”
華嬤嬤聽見太子殿下回府,第一時間帶著人來相迎。
正好看見這一幕,這瞬間是懵的。
就見容心羽絕儷的小臉上滿是委屈,一邊抹淚,一邊揪著太子殿下的衣襟。
我見猶憐的控訴:“妾身等了殿下一天,累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顧鎏陵皺眉,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柔聲問:“那怎麼不回屋休息?”
又對周圍嗬斥:“你們都是怎麼回事,有什麼天大的事處理不好?
需要太子妃親力親為,累成這樣?”
容心羽抬起靈澈的眸子,委屈巴巴的看著他:“妾身是想跟太子殿下您睡的,但是有人說……”
明明知道嬌妻這是在故意演,但聽得她說想跟自己睡,顧鎏陵的身體不由得一緊。
忙道:“說什麼?”
容心羽臉貼著顧鎏陵的胸膛輕蹭了一下,望著華嬤嬤的方向道:“太子與太子妃的寢殿是分開的,這是規矩。
妾身初來乍到,不懂這府裏的規矩。
怕壞了規矩,便隻好在這兒
待著了。”
“誰定的規矩?”顧鎏陵的聲音立刻就愣了,順著容心羽的眸光看去。
華嬤嬤對上顧鎏陵冰冷的眸光,總算在震驚中回神。
臉色一白,連忙跪了下去:“太子殿下,老奴不過實話說,但絕對不敢限製太子妃的出行。
是太子妃沒有示下。”
“你還敢頂嘴!”印書立即站了出來。
指著華嬤嬤就告狀:“太子殿下,此前華嬤嬤還自作主張,要將太子妃的東西搬出主寢。
是因為小的們沒有應,她沒有搬動才作罷的。”
容心羽嬌聲道:“殿下,您也別太責難華嬤嬤了。
華嬤嬤說,她是陛下派來立規矩的。
聽令行事,也不是她的錯。”
華嬤嬤當然記得自己拿夏帝壓了容心羽。
但是話再從容心羽嘴裏說出來,此時分明就是她故意在仗勢欺太子了。
“太子殿下,老奴不是那個意思。”華嬤嬤一時覺得百口莫辯。
“是你想要私自動太子妃的東西?”顧鎏陵聲音如冰。
華嬤嬤張了張嘴:“是,但是……”
“拖出去!”顧鎏陵已經沒再看外麵。
而是抱著容心羽往內走去。
“太子殿下饒命!”
容心羽勾著顧鎏陵的脖子,望著華嬤嬤慘白的臉色。
勾唇笑道:“殿下,今日喬遷之喜,見血不吉利吧。”
顧鎏陵的腳步一頓,下頜貼著容心羽的鬢發,柔聲道:“孤知愛妃你心地柔善,但刁奴不可縱容。
今日有一,明日便可有二。
但是,愛妃既
然開口了,那便免去死罪。
看哪隻手搬的,便拔了哪邊的指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