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皺眉:“這故事聽來曲折離奇,卻分明是在影射太子殿下。”
容心羽卻笑道:“還是含蓄了一些,《真假公子》不錯,安排安排。”
臨冬一愣,而後立即明白過來:“奴婢這就去辦!”
之後無話,馬車就在寧王府門前安靜排隊。
待輪到的時候,馬車外有人問道:“敢問這位貴客是?”
駕車的白大道:“太子府,太子妃!”
迎接的管事頓時一臉愕然。
而周圍很多人也聽見了這話,紛紛驚詫的朝這邊看來。
隻見馬車車夫很普通,雙駕的馬車就是普通木質,甚至看不出材料。
普通錦繡的棚子,不僅沒有特別裝飾,就連牌子都沒有掛。
別說太子妃坐這種車,就是以前容心羽做郡主的時候也沒有坐過這麼寒磣的馬車啊!
但誰又敢冒充太子妃?
不要命了嗎!
一片寂靜懷疑中,臨冬先掀開馬車簾。
“那是太子妃身邊的女衛。”
隨後是流雲。
“那是太子妃身邊的大宮女!”
流雲行動得體的下了馬車,掀著簾子。
在眾人仰望下,女子絕儷的容顏露了出來。
隻見女子身著棗褐色繡金鳳交領廣袖宮裝,肩批淺月色軟煙紗,頭上四尾金步搖搖曳晃眼。
卻不如她在晨光下瓷白的肌膚奪目。
不施粉黛,卻有此等姝色的,除了容心羽還有誰?
直到容心羽下了馬車,眾人這才回神,趕緊屈身行禮。
齊聲喊道:“見過太子妃娘娘!”
容心羽輕抬手,開
口道:“免禮吧!”
說著,抬步往前走去。
流雲與臨冬,以及兩個護衛趕緊跟在後麵,一道往人群破開的寧王府大門走去。
管家後知後覺,急忙跟上。
容心羽才上階梯。
就有人道:“嚇死我了,太子妃怎麼沒有坐太子府的車駕?
咱們剛才沒有說什麼不合適的話吧!”
“可能是太子用了車駕去上朝了?
不過太子府也當不止一輛馬車吧,牌子都沒有掛……”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
但卻沒有人趕上去主動問容心羽為何不聲不響的跟著所有人排隊。
畢竟,以前她不管是郡主,還是鎮國公府媳婦的時候,參宴可基本上都有優待。
什麼時候排過隊?
為什麼——
容心羽將周圍的議論收入耳中,卻麵容帶笑,仿佛沒有聽見。
自然是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就某些人玩的伎倆,他們回擊起來易如反掌。
比如她將後妃都罵了一遍,他們除了在後麵煽風點火製造謠言,卻沒有人能把她怎麼樣。
真正動起手來不怕她們招架不住,而終究是不好過夏帝那一關。
現在的話,慢慢引蛇出洞。
隻有當失望積攢到一定程度,夏帝便能鬆口了。
就算不鬆口,數罪並罰,他們也跑不掉!
容心羽人剛進寧王府,寧王就帶著一群人迎了上來。
“皇嫂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鳳錦源帶著一群男賓女眷,朝容心羽行禮。
容心羽抬手,微笑:“三皇弟客氣了,都免禮吧。”
“皇嫂,大皇兄沒有來?”鳳錦源客氣的將人迎進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