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前麵在喊明德郡王你殺了澤殿下?怎麼死在這裏的是四駙馬?”容心羽這時開口,一臉的擔憂。
前麵喊他殺了澤殿下?鳳錦榮臉懵逼的看著容心羽,眼神是質疑。
“澤殿下的屍身在那邊!”這時又有人驚喊。
鳳鎏陵眉心凝氣:“看好這裏的現場,將證人護住,閑雜人等不得再靠近。”
繼而牽著容心羽往另一處走。
鳳錦榮趕緊跟上,期間頻頻去看被鳳鎏陵牽著的容心羽。
幾番想開口,卻找不到機會。
很快,一行人來到一處更隱蔽的假山後頭。
鳳錦源、鳳錦溫,以及內廷司的人已
經到了,鳳徽玉彎著身子正從躺著的屍體手心拿出一塊玉佩。
北西靜被人攙扶著,慘白的俏臉上滿是淚痕:“皇兄……你們讓我過去。
你們知道他死了?我不信!”
“太子殿下來了!”有人喊了一聲。
一下子,所有人看向鳳鎏陵與容心羽。
北西靜回頭,而後瘋了一般掙紮著要往這邊來。
下麵人一時沒有攔住,便見她幾步撲到容心羽麵前哭道:“太子妃,求你救救我皇兄。
你醫術卓絕,能令我臉上疤痕全無,又能解烈殿下的毒,也一定能救我皇兄的對不對?”
鳳錦源這時道:“人死不能複生,還請靜公主節哀。”
鳳鎏陵看了鳳錦源一眼,二人視線對上。
鳳錦源心尖一顫,就覺得此刻鳳鎏陵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冰冷。
哪怕他尋常對外也不熱情,此刻看自己的眼神卻像在看死人。
鳳錦源心底一瞬間的不服,但都壓住了。
鳳鎏陵將容心羽往後帶了帶:“還望靜公主冷靜,太子妃她是人不是神。”
容心羽卻道:“無礙,我還是去看看吧。”
並且掃了一眼眾人,意思很明顯:來者是客,就算是死人,摸下脈,就當安撫了。
這南業國皇子死在大夏,怎麼也說不清楚。
搞不好,便是一場腥風血雨。
鳳鎏陵便沒說什麼,扶著她一道往前走。
鳳徽玉讓開位置,將手裏的玉佩交給了鳳鎏陵。
容心羽則是提起裙擺,蹲在了屍體身邊。
鳳鎏陵接過
玉佩正端詳。
“這是澤殿下手裏抓著的。”一旁的鳳徽玉說道,神色不定。
鳳鎏陵看他一眼:“怎麼,你認識?”
鳳徽玉欲言又止。
鳳鎏陵道:“此事事關重大,關係江山社稷,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
鳳徽玉微沉眉:“前日……臣在林都指揮使身上見過此玉佩。”
若非那日遇見顧玲瓏,他幫了一把。
後來也不會遇見林淮釋,如今來揭穿此事……鳳徽玉的心情其實也很複雜。
此言一出,鳳錦源臉色瞬變,凝眸看向身邊的林淮意。
林淮意臉色也是慘白:“怎麼可能是我大哥殺的人?
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我大哥與澤殿下無冤無仇,他這麼做的理由又是什麼?”
“這怎麼不可能?依我看,前麵的雲四怕也是他殺的!”鳳錦榮這時喊道。
鳳錦榮想的很簡單,現在沒有證據指認鳳鎏陵,那就先摘清楚自己的幹係。
“明德郡王,方才前麵喊,是你殺了人,你這是想一股腦都嫁禍給我大哥吧!”林淮意氣紅了眼睛,十分緊張著急的模樣。
鳳錦源卻始終看著林淮意,眼神晦暗不明。
跟著道:“六弟,你方才在大殿就一直盯著澤殿下。
去更衣,也是非得跟著,現在你說與你沒有關係……怕是也難以服眾。
一塊玉佩而已,哼,這年頭造假屢見不鮮。
此前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所以並不能完全說明什麼!
重點還看作案時間。”
鳳錦
榮不可置信的瞪著鳳錦源,喊道:“我才是冤枉的!
我根本沒有動機殺一個我不認識的雲四,還有澤殿下。
我都要娶靜公主了,我殺他對我有什麼好處?
但林淮釋就不一樣了,他有殺人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