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坐在地上,哭的聲淚俱下。
“陛下,您一定要為微臣做主啊!
微臣不是刺客,早在宮宴前幾日,就遭了歹人毒手。
若非對方是西遼的使臣,微臣也不會那般輕易的上了當。”
經過幾個月療養,北西澤已經康複。
聞言憤怒不已:“你們西遼還有何話可說?”
哥舒烈很淡定:“其實,此前本殿下也查過了。
那個刺客確實是西遼人,卻並非本殿下派的。
他是本殿下的大皇兄安插在本殿下身邊的眼線,為的就是想要借機除掉我。”
邊關來報,鳳錦源給的種子已經過關。
他也該給個交代,趁早把南業的應付走。
不然南業留下來與鳳鎏陵結
盟,對鳳錦源不利。
鳳錦源要沒了,他也沒有免費羊毛好薅了。
但北西澤一句都不信,甚至懷疑他是盜用自己的經曆往他自己身上搬,真是好謀算!
他分明就是被皇兄勾結鳳錦源給害的,本來不關西遼的事情。
西遼卻來參合一腳。
“烈殿下這話是要推卸責任嗎?”北西澤咬牙切齒,儒雅的臉上青筋凸起。
哥舒烈一臉光棍:“本殿下可以好心告訴澤殿下,我大皇兄的部落在西北邊。
你們若是要討伐,可以從水路繞個一年半載,從西北借道。”
北西澤幾乎要吐血!
為什麼要繞道?因為大夏不可能讓南業借中原腹地的路。
就算借,他也沒有實力打這個仗!
北西澤打算禍水東引:“澤殿下,你們兄弟之間是家務事。
這裏到底的大夏,你們當這裏是什麼地方?”
他不信,大夏也會認哥舒烈的歪理。
說罷,看向鳳鎏陵的方向。
夏帝雖然在,但是明顯精神不濟,自進來以後,就沒說超過兩句話。
哥舒烈不待鳳鎏陵說話,就道:“若是大夏太子想討伐我大皇兄,我也是支持的。
你此前不是說想要與咱們合作栽培新糧?正好可以隨我一道回去,屆時勢必當著我父皇的麵,問大皇兄要個交代!”
態度很誠懇,一點不想打仗。
鳳鎏陵勾唇,想借大夏的力,幫他奪位?
“烈殿下的企圖可以再明顯一些!”鳳鎏陵也沒有客氣。
哥舒烈一臉無奈:“
你們不信,要不留下本殿下給你們大夏貴妃賠命?”
北西澤喊道:“你覺得我們不敢嗎?”
一句話,將自己與大夏連在一艘船上。
鳳鎏陵笑意有些冷,這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鳳鎏陵:“糧種的事情既然烈殿下不信我們,我們也不是非要與烈殿下談。
年前已經另派使臣前往西遼,想來那邊的消息也快回來了。
屆時西遼應該會就刺殺之事,以及糧種之事給個合理回複。”
反正,西遼也不止一個皇子。
哥舒烈神色頓變,暗罵鳳鎏陵奸詐,這是在學他和鳳錦源?
顯然,鳳鎏陵決定權還比鳳錦源高!
北西澤笑了,雖然沒有挑撥起來兩國爭戰,但是顯然哥舒烈也沒有落到好處。
哥舒烈勉強扯出笑容:“本殿下也沒有說不跟大夏合作,太子殿下是否心急了?
糧食之事,事關重大,還得自己磋商才是。”
鳳鎏陵:“這事情以後再說,你西遼人在我大夏皇宮作祟。
害死我大夏貴妃,若是不給個合理說法,屆時兵戎相見,烈殿下以為自己能夠置身事外?
我們比南業揮兵方便,一旦開戰,烈殿下是否就要因此束手就擒?
讓我們冤有頭債有主?”
哥舒烈笑容淡下:“因為個人私欲而挑起兩國戰亂,這是否不妥?”
鳳錦源作為受害者親子,這時冷著臉道:“邦交本是促進兩國友誼的大事,烈殿下帶人不慎重,如今出事就推給旁人,合適嗎?
是欺我
大夏無人,不敢與你們兵戎相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