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盡：“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
老鴇也不惱，而是繼續道：
“比方說公子去買包子，一個包子一文錢。包子鋪老板給您一個包子，您給包子鋪老板一文錢。對吧？”
柳無盡：“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繞，直接說不行嗎？”
老鴇搖了搖頭，繼續道：
“若是包子鋪老板不你包子，您還願意付這一文錢嗎？”
柳無盡：“我又不是傻逼，憑啥多給他一文錢......”
說到一半，柳無盡瞪大雙眼。仿佛見鬼一般指著虎三刀。
“嘶......你是說他沒有吃包子？”
老鴇無奈的點了點頭。
“公子，這事真不怪我們。老朽和姑娘們已經使出渾身解數，可這軟件硬化工程最後還是失敗了。”
起初張二愣子也是一頭霧水，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一點就透。
見虎三刀已經羞愧的想自殺，張二愣子主動替他解釋道：
“師兄，這事怕是與妙玉真人那次有關。一夜十八次，直接幹出問題來了。”
柳無盡也上前拍了拍虎三刀的肩膀，安慰道：“咱有病就治，不丟人。”
說罷，柳無盡又把剛才那塊靈石扔給了老鴇。
“這是封口費。你們若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老子就把這麗春院變成亂葬崗！”
老鴇連忙帶著一群姑娘集體發誓，絕對不會泄露今天的事。
為了照顧虎三刀的心情，柳無盡也不敢去下一家青樓了。
無聊的三人隻能在街上閑逛。
虎三刀一直低頭沒說話，無論柳無盡二人如何安慰他都沉默不語。
最終，他在一間包子鋪門口失聲痛哭。
“嗚嗚......師兄，我連包子都吃不上了。嗚嗚......我太丟人了......”
這一哭，可把包子鋪老板嚇得不輕。誰家孩子咋混這麼慘，居然連個包子都吃不起。
為了轉移虎三刀的注意力，柳無盡隻好把老墳山的事情說出來。
虎三刀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我有刀，不需要武器。”
柳無盡差點氣笑了。
“就你那把破刀，切塊豬肉都費勁，也配叫刀？”
虎三刀義正言辭道：
“我師父說過，心中有刀萬物皆可為刀。再說了，我一個連包子都不能吃的人，哪裏配用好刀。嗚嗚......”
柳無盡撓了撓頭，這事沒完了是吧？
沒辦法，柳無盡隻好用出了殺手繭。
“老墳山內有試刀石，你去不去？”
“試刀石”三個字仿佛有魔力一般，萎靡不振的虎三刀聽到這三個字立馬來了精神。
“我去，我去。隻要有試刀石，包子對我來說就是個屁！”
柳無盡：“嗬嗬......這種話你也敢說，你幹脆去和刀結婚去吧。”
次日，三人又來到女性成衣店買衣服。
原本三人準備隨便買幾件衣服應付屍姐，誰曾想一到成衣店柳無盡樂了。
因為他看到熟人了，昨天被他踹了一腳的rapper姐正在一瘸一拐的買衣服。
當時還沒注意，這一細看才發現這位rapper姐的身材與屍姐居然有七八分相似。
柳無盡剛要打招呼。
未曾想rapper姐看到柳無盡後轉頭就跑，一邊跑一邊還喊。
“別讓我還錢，錢我已經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