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老哥,好久不見!”
蔣詹明對將玄武一拱手,這是玄門中人的禮節。
“我聽說要對外公布了?”
江玄武的話很隱晦,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蔣詹明無奈點頭,“是啊!霓虹人搞事情,導致我們不得不對公眾公布了。”
江玄武卻笑了,“公布得好,這樣玄門就又可以昌盛起來了。”
不過這話落在蔣詹明耳中,卻是那麼刺耳。
華夏之所以有近百年的和平,之所以能從百年前的積貧積弱發展起來,可跟這些所謂的玄門一點關係也沒有。
甚至華夏內閣高層,一直有個共同的認知。
那就是玄門和武道必須控製在一個合理範圍內,不然會亂的。
所以這百年間,他們也是這麼做的,並且事實證明,他們是正確的。
蔣詹明看著天壽宮前來來往往的人群,說,“老哥,不如晚上去我家,咱們好好聊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江玄武點頭說,“好,晚上我去東十三條胡同找你!”
蔣詹明笑著寒暄後,跟江川一起上車了。
就在他們上車後,江龍不屑地說,“爺爺,這次咱們家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江玄武看著蔣詹明的車子走遠,悠悠的說。
“三百年王朝,五千年玄門,這個國家誰做皇帝,玄門都是太上皇。”
江乾坤冷笑道,“終於等到這天了,我們也終於可以找江不二的後人報仇了。”
江玄武說,“當年我們這些族老不再,江不二這個奴才居然敢脫離家族的管束,本就是對江家的被判。雖然找不到他,但他的後人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這時候薑太虛從天壽宮出來,樂嗬嗬地打招呼道。
“玄武兄弟,多年不見,身體可好!”
“薑太虛!你還活著呢?哈哈哈!”
兩人如老友般相互打招呼寒暄後,薑太虛把話題引到了廟街中草堂。
“你聽說了沒,花城廟街中草堂,長了一顆建木。”
“哦!”江玄武麵色一驚,饒有興趣地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薑太虛神秘一笑說,“走,去我車上聊!”
“好!”
到了薑太虛的車上,江玄武就迫不及待地追問起來。
然後薑太虛就把他知道的都講了,還添油加醋地說。
“中草堂是你們江家的產業,建木自然也是江家的,我在這裏提前恭喜你了。”
江玄武謙虛道,“哪裏哪裏,都是運氣好,等我回去後去花城看看。以後你要有用到建木的地方,盡管跟我說就是了。”
薑太虛看話說道了這裏,於是話鋒一轉後說。
“這建木說好也好,可也是燙手的山芋。如果隻是江家獨占,恐怕會成為玄門公敵。你看這樣行不,對外您就宣布,這建木是蓬萊、昆侖、玄門江家共有的!”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誰還不知道誰!
江玄武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問道,“這也是不錯的辦法,那江家要付出什麼?”
薑太虛看話都說到這裏了,也不隱瞞自己的想法了。
“我想的是,建木還屬於江家,但對外就說是咱們三家的。而且我們也不占便宜,你們江家用建木入股,建立建木集團,江家來做法人。蓬萊和昆侖隻做股東。”
江玄武顯然不習慣世俗這一套,“你說的都是現在玩法,你也知道玄門江家常年生活在洞天福地裏,完全是自給自足,很少參與外麵這些商業活動的。”
薑太虛一聽繼續賣力的忽悠道,“您就放心吧!為了保證你們江家的利益,我才提出建立集團公司的。”
這時江乾坤說話了,“爸!薑師叔說的可行,建木也無法移植到洞天福地,想要看護好建木,咱們還要付出大量的人力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