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魏洲?”
楊帆問道。
紅姐滿臉緊張的解釋起來。
“許魏洲,人稱玉雕聖手。”
她本身就是古玩街常客,又喜歡玉,對此自然了解。
“不過他老人家不是已經金盆洗手頤養天年了嗎?”
“不可能吧。”
說到這裏連忙掏出手機,上網搜索。
過了一會兒俏臉發白。
“真是許大師。”
楊帆看向屏幕。
都是關於許魏洲的相關消息。
而其中最新的一條赫然寫著。
玉雕聖手許魏洲受雲州古玩節主辦方邀請,擔任此次評委之一。
“這下糟了。”
紅姐憂心忡忡。
“姐,你先別急,咱們回店裏麵再說。”
楊帆溫聲的開口安慰。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紅姐莫名感覺到一陣心安。
回到店內,楊帆將這事兒也告訴了趙誌遠。
沒想到趙誌遠聽完也是臉色難看。
“那麼大一塊極品帝王綠,再加上許魏洲的雕工。”
“必成傳世之寶。”
“咱們的青銅爵怕是爭不過。”
楊帆也頗為詫異。
“這位許大師,這麼厲害?”
青銅爵,初步斷定乃是商代祭祀之物。
價值連城。
不出意外,在古玩節所向披靡。
那塊帝王綠就算價值不菲,但是按照光芒來看也是遠遠比不上。
對於他來說,判斷兩件物件的價值,那就是看其在眼中的光芒。
除非這許魏洲雕工已經到了超凡脫俗的境界。
否則也沒辦法勝過青銅爵!
趙誌遠歎了一口氣。
“這不是厲不厲害的問題。”
“我就這樣說吧。”
“許大師向來都是各大家族的座上貴客。”
“以至於圈內有一句話,好玉易得,許師難求!”
“即便是一塊廢玉在其手中,都能夠化腐朽為神奇。”
“更不用說極品帝王綠了。”
說完怕楊帆,不是行內人,不了解,又補充了一句。
“其作品曾被當做國禮。”
說到這楊帆就明白了。
能夠成為國禮,水準自然毋庸置疑。
而更讓人忌憚的是其身份以及人脈背景。
這樣一位宗師級的人物。
如果真被馬經理給請來了,那麼這一次的古玩節還有懸念嗎?
楊帆緩緩的吸了一口氣。
“許大師人品如何?”
趙誌遠眨了眨眼,像是明白什麼,苦笑起來。
“這位人品沒得說。”
“聽說好像是欠過金家一份人情,所以姓馬的這才請得動。”
“老板你要是想用什麼歪門邪道就免了吧。”
楊帆沒好氣的笑了起來。
“趙老哥,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既然這位大師人品無瑕,那麼這次咱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他們贏不了。”
趙誌遠愣住了。
紅姐則是猛的瞪大了雙眸,想到那天楊帆說的話。
靈光一閃,脫口而出。
“那塊翡翠有問題。”
楊帆微微一笑。
“你們就別擔心這些了,到時候就知道。”
說完之後,轉身就去收拾店鋪。
一點也沒擔心的意思。
紅姐這下也不緊張了。
隻有趙誌遠一個人茫然的站在原地。
……
半個小時後。
古玩街沸騰。
因為馬經理放了一條消息出來。
許魏洲許大師,親自上門,替金氏古玩店雕琢帝王綠,作為這一次的參賽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