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下巴瞬間被他捏得有些生疼,想起她前兩個月才填充的下巴,她嗅到了一絲危險,如果在不阻止她的下巴非得變歪,到時候又要一筆錢去整了。
錢對她而言,和她性命一樣重要。
她試圖掙脫開,可是她的力氣怎麼敵得過顧時霆?
反而,她越是掙紮,顧時霆越是用力的捏著。
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白玥心當初拒絕他的場景,他瞬間變得發狂起來,不費絲毫力氣地將女人甩在床上,不待女人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欺壓上去了。
女人看著雙眼猩紅的他,沒了之前的雀躍和興奮,反而內心生出了一絲害怕。
她剛覺眼前的男人和方向截然變了一半,現在的顧時霆全身充滿著戾氣,仿佛頃刻間就會摧毀所有事物。
“顧,顧總,請你不要這樣……”
“你不就是想讓我這麼對你嗎?怎麼,害怕了?”
顧時霆譏諷一笑,看著身下掙紮著的女人,眼睛裏沒有一絲同情,有的隻有萬劫不複的冷酷。
他娶她回家這麼久,她還沒有進行過一次妻子該履行的義務呢!
而她卻一次次的在外麵招蜂引蝶,她是有多麼饑渴想要男人來填補寂寞啊?
如此想著,他一隻手無情地撕開了女人的浴袍,瞬間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氣氛變得曖昧十足,就差一根火柴就足以點燃。
可是麵對發狂般的他,女人現在心中卻生出了一絲恐懼和畏懼。
她忽然想起以前聽到的傳聞,越是有錢的人,心理說不準越變態,有虐待人的傾向。
她的這一份工作如果開張了,確實能夠吃上一段時間,甚至後半輩子吃穿不愁,可是她也聽說了,以前有的女人為了不可能的幻想,把性命都搭上去了。
錢固然好,那也要有命花才行。
女人猛地搖著頭,道:“顧總,請你冷靜一下,我需要一點準備的時間……”
如果顧時霆隻是在這方麵上比一般人欲望強也就算了,她稍做準備就能行,隻是看著顧時霆的架勢,是不打算給她這個時間,她更害怕被顧時霆虐待中死去。
“白玥心,你還需要什麼時間?我給你的時間還不夠多嗎?”顧時霆看著她眼角跟白玥心的幾分相似,酒精下,已經將兩人當成了同一個人。
女人聽到陌生的名字,狐疑地看向他。
“顧總,什麼白玥心?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她……”
顧時霆聽到耳邊的話,高大的身子立馬僵住,定睛低頭看著身下的女人,在看到女人陌生的臉以及臉上生出的害怕,他瞬間跳下床,棱角分明的臉冰冷著,麵無表情道:“滾!”
“嗯?”女人更懵了。
這是怎麼了?
前一秒還處於瘋狂狀態呢,後一秒就讓她收拾東西走人?
將要到嘴的鴨子,豈有放飛的道理?
而且還不容易遇到一條又大又肥的魚,她不舍得斷送了這次機會,同時心中懊惱,早知道方才不該因為害怕拒絕,否則她現在已經是顧時霆的女人了。
“顧總,是不是我哪裏做錯了,做得不夠好,你說,我一定會改過來的,求求你不要趕我走。”
說完,她伸手想要拉住顧時霆進行撒嬌。
然而,她的手還沒有觸碰到顧時霆肌肉線條的手臂,後者就冰冷地躲開了,曼斯優雅地穿好浴袍,深邃的眼裏已經恢複一片清明,仿佛剛才做事情的人不是他。
“我說過的話,不想說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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