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朱珠還未回神就被拋下,她當然做不到大庭廣眾之下朝著恩愛夫妻身後追,這樣會讓她顯的恬不知恥。
隻能用著受傷的眼神目送著兩人離開。
她的一舉一動都是引人注目的,自然也將這受傷的神色看在眼中,紛紛議論紛紛。
林清清覺得無趣,沒忍住嗤笑出聲,“朱珠小姐真是敬業,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不愧是演員,走到哪裏都在演。
藍秋景臨走前惡狠狠的瞪著白姚心,她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質問白姚心剛才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那樣不僅會得罪顧家,還會讓白玥心陷入爭議,隻能強忍著怒意離開。
倒是朱珠僵硬著笑目送兩人離開後,將注意力都放在白姚心身上,抿唇笑道:“白小姐,不如我們談談?”
從顧時霆出現開始,白姚心就嚇的跟個鵪鶉一樣,又被藍秋景的眼神嚇到,現在對上朱珠的眼神都有幾分渙散。
朱珠的麵容她當然熟悉,畢竟也是有小圈子的人。
自然也知道朱珠最近與顧時霆走的很近,若是放在以前的話,她可能還不會將對方看在眼裏。
但一想到朱珠的存在能夠給白玥心添堵,她就多了些別的心思。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好啊,我們去那邊休息室怎麼樣?”
這裏是白家的地盤,想要找個安全隱秘的地方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朱珠笑意盈盈的跟著白姚心走,隱約覺得自己一直找的東西要有實質性的進步。
別墅二樓。
白父一把將桌麵上的東西全都掃在地上,將剛進門的林鳳嚇的驚呼出聲,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反手將門關上。
這間書房的隱秘性很好,門關上後外麵的人很難聽見裏麵的動靜。
她看著地上一片狼藉,飛快猜測著白玥心究竟說了什麼話,才能將對方氣成這樣。
不過現在她則是賢惠的蹲下身開始將書本撿起來,聲音依舊溫柔,“這是怎麼了?桌麵上有杯子,你可不要將自己傷到。”
她蹲下身,如同往常一樣百依百順,是白父的解語花。
看著賢惠順從的妻子,白父就覺得自己當年的決定沒有錯,那個女人在自己麵前從來都不會這樣。
她隻會揚起高傲的頭顱,仿佛自己是什麼垃圾一樣!
明明他才是一家之主!是他撐起這個家!
段露她到底在高傲些什麼啊!
望著林鳳,白父輕語道:“玥心知道段露死於蓖麻素了。”
他簡單闡述著事實,寬慰道:“別擔心,這件事我會處理的,這麼多年過去,早就該埋進土裏。”
時間衝刷掉了他的愧疚,剩下的隻有理直氣壯。
這都是他應得的!
更何況就算沒有蓖麻素,段露也活不了多久!
彎著腰的林鳳卻並未因為這寬慰的話好受多少,一個晃神就被地上的碎片劃開了手指。
鮮血瞬間流出,染紅了手掌。
白父被刺目的紅吸引,一把將地上的林鳳扯起來,正好對上那雙通紅的眼睛。
“當年是我鬼迷心竅,我不該為了得到你做出那種荒唐的事!是我對不起段露,都是我的錯!都怪我太過愛你!我隻是想留在你的身邊。”
林鳳的眼神滿是自責,雖歲月流逝可在她身上並未留下太多痕跡,柔弱的模樣依舊在白父這裏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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