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法師白袍,麵容模糊的林逸就像地獄使者一般出現在一座醫院裏。
他一隻手托著錄像機,一隻手拿著真言繩索。
繩索的另一頭是一個在地上打滾冒著烤肉味的醫院主任。
“哇啊啊!救命啊!好疼!饒命啊!”
林逸漠然說道:“說實話,就不疼了。”
那個主任終於撐不住叫做:“我說實話,我說實話,我是偷偷拿血庫資料匹配血型給別人賺取外快…”
“但我不知道他們做…哇啊!!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他們是人體器官販子!”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願意去自首!求求你了!”
林逸繼續問道:“你的上線是誰?下線又是誰?還有哪些醫院也有這種同行?”
那個主任已經徹底破罐子破摔了,十分配合地回答道:“上線是副院長,還有一個科長,以及科長下麵四個技術員…其他醫院我不知道…”
“早配合,不就不用受那麼多苦了嗎?”
林逸鬆開了他身上的真言繩索將桌上的手機遞給了他。
“現在打電話讓他們過來,一個不過來,我就砍斷你一根手指,你自己好好組織語言吧。”
“啊?”那主任苦著臉看著林逸。
林逸冷漠地質問道:“有問題?”
對方當即縮了縮脖子,“不,不敢…”
沒一會,對方就想好了借口,打給了副院長。
“院長,休息了沒?哦?在喝酒啊?我這裏有一個大單子,我朋友的兒子要換腎,對方很有錢,您快來招呼一下,對方兩三百萬不在話下。”
電話那頭立馬傳來了一陣興奮的回應,“誒,等我十五分鍾!我就在隔壁街開包廂而已,馬上到!”
“誒誒,在我個人辦公室這裏,您快來。”
他掛斷電話鬆了口氣,副院長貪得無厭十分好騙,一隻手指保住了。
林逸笑了笑,“這不是幹得不錯嘛?繼續打吧。”
“是,是…”
那個主任又打電話給了下麵的科長,這次他以分紅包錢為由將對方騙了過來,還讓他帶上下麵四個技術員一起,他有事要吩咐。
那個科長和四個技術員剛好在加班,一聽分紅包,不一會就過來了。
他們剛打開門,就五隻法師之手拽進了辦公室裏,然後林逸在門口把門關上了。
五人摔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便看到了鼻青臉腫的主任,還有穿著白袍看不清麵容的人,一手拿著錄像機,一手拿著金色繩索。
“主任?!這是什麼情況啊…”
“……”
主任尷尬地側過了頭,不敢看他們。
他們哪裏還不知道,自己被坑了。
“你,你想幹嘛?!”
“這裏可是醫院,我們要是叫救命,旁邊辦公室的人可是聽得到的…”
主任很想說,當初我也是怎麼想的,結果叫的跟殺豬一樣,也沒人聽到。
林逸冷冷道:“這個房間已經被我設下了隔音結界,你們叫破…”
額,怎麼感覺在插旗?算了,不說完整應該不算。
林逸忽然頓了頓,讓五人一陣難受,說啊你怎麼不說?
這台詞說完,就有人來救我們了。
“這豬頭已經坦白了,該你們了。”
林逸收起真言繩索,取出一把開山斧掃過五人頭頂。
五人坐在地上嚇得往後退了退,個子比較高被斧刃貼著掃過掉了一撮頭發的科長差點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