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忱淮不悅地皺了皺眉頭,抬眸看去,卻看到薑幼宜一臉呆滯地看著自己。
“喂,你在想什麼?”戰忱淮挑了挑眉,有些揶揄地說道:“終於發覺我很帥了嗎?”
薑幼宜回過神,瞪了這個狗男人一眼,從他的手裏搶過藥包,心裏在狠狠唾棄自己。
她剛剛都在想什麼事啊!
該不會真的希望這家夥再對自己求婚吧,她難道是有什麼大病!
薑幼宜臉色黑沉地看著手中莫名熟悉的藥包,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陰鬱。
這不就是我上次為太奶奶開的藥嗎?
“什麼意思?”薑幼宜聲音冷硬地問道。
“我在家中找了一圈,沒發現任何可疑下藥的人,所以初步懷疑這些奶奶平時吃的藥有問題。”戰忱淮指了指藥包,淡淡地說。
薑幼宜聞言,冷笑一聲,“所以你和你爸一樣,在懷疑我咯。”
戰忱淮不滿地皺了皺眉,“我沒說懷疑你,我隻是說這藥有問題。”
“哼,藥是我開的,你說藥有問題不就是擺明了我也有問題嗎?”薑幼宜語氣很是不好,她開始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接戰家的單子,真是給自己找罪受。
“薑幼宜,你就不能好好聽人把話說完!”戰忱淮被噎了幾句,臉色也很是難看。
“我……我沒……”薑幼宜想反駁回去,卻被戰忱淮的一句話給震懾在當場。
“我懷疑藥後期被動了手腳。”
蛤?
薑幼宜被噎了一下,剛才還盛氣淩人的氣焰低了不少。
“那還不是你家裏人動手腳,找我幹嘛?”薑幼宜不解地問道。
“你是神醫,這藥就是你配的,所以想讓你檢查一下是不是有問題。”戰忱淮進一步解釋道。
薑幼宜,“……”
“早說嘛,害得我……”薑幼宜嘀咕著。
戰忱淮耳尖的聽到了幾句,他眉心微微抽了抽,“薑大小姐,你有好好聽我說話嗎?”
薑幼宜,“……”
薑幼宜自覺理虧,沒再說話。她將藥包裏的草藥悉數癱在桌子上,再將它們依各自的藥性分門別類。
須臾,薑幼宜捏起一小撮不知名的藥草,麵色凝重。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我開的藥方裏,沒有這幾種藥材。”薑幼宜指了指桌上分好的藥材,對戰忱淮淡淡地說道。
戰忱淮聞言眼睛危險地一眯,所以戰家真的有人在後期對藥做了手腳。
薑幼宜想了想,繼續說道:“我現在開給奶奶的藥,你最好找個信任的專人煎熬,不要假借他人的手。”
“這我知道,你放心。”戰忱淮點點頭。
薑幼宜也下意識地點頭。
隨後,房間裏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
薑幼宜坐在椅子上有些坐立不安,正事都談完了,他怎麼還沒走啊。
良久,戰忱淮終於開口道:“那我先走了,不管我們之間怎麼樣,奶奶的病還需要你多費心了。”
“怎麼,你還懷疑我的醫德。”薑幼宜有些不高興,“放心,我既然答應了治,就一定會盡心盡力救治的,這是我作為醫生的天職。”
戰忱淮看著薑幼宜生動美豔的臉龐,心思微動,傾身上前,在薑幼宜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在她唇上偷了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