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迫於對方的威懾離開嗎?
徐寄很不甘心,他好不容易才見到薑幼宜。
他能感覺的到,最近這段時間,薑幼宜在避著自己,就連電話短信也不接不回了。
難道是她懷疑什麼了?不可能,她應該什麼都不知道。
徐寄看著薑幼宜,嘴巴動了動似乎還想說什麼。
就在這時,他口袋裏的手機鈴聲像催命符一樣的在寂靜的空間裏響起。
一聲蓋過一聲,吵得人心煩意亂。
薑幼宜幾不可聞地皺了一下眉頭,下一秒,戰忱淮就上前將徐寄推出門外,關門上鎖,一氣嗬成。
所有的動作,在三秒之內完成。
薑幼宜眨眨眼,一臉不解。
“他吵到你了。”戰忱淮說得煞有其事。
薑幼宜抽了抽嘴角,我真是謝謝你咯。
“你是不是也該走了?”薑幼宜試探地問道。
戰忱淮狠狠一挑眉,“用完就丟?”
薑幼宜眉心一抽,這話說的……什麼鬼!
“隨便你!”薑幼宜賭氣地躺了回去。
她實在太累了,這幾招應對下來幾乎耗費了他全部精力。
薑幼宜躺下沒多久,就沉沉睡了過去。
戰忱淮走回床邊,俯身看著薑幼宜熟睡的容顏,溫熱的大手輕柔地描摹著她精致的眉眼。
“真是不可愛的女人。”戰忱淮嘴裏嘟囔著,深邃的美眸中有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寵溺。
另一邊,徐寄冷著臉走出醫院,才接起電話。
“喂。”
“徐寄,你的戀愛遊戲玩得很嗨啊。”電話那頭,傳來某個男人陰惻惻的笑聲。
徐寄臉色一黑,他環顧了一下四周,走到無人的角落裏,才壓低聲音問道:“你想怎麼樣?”
“第一次賭約,你贏了一次。”電話那頭的男人,冷酷又平靜的語調瞬間讓徐寄的和甌北升起一絲絲顫栗。
“第二次的話,添加一些彩頭吧。”
徐寄腦中警鈴大作,他眸色一沉,“你想怎麼樣?”
“嗬嗬嗬嗬!”男人陰惻惻地笑了起來,“給你個搭檔,你現在去十號咖啡廳瞪著。”
徐寄眸中仿佛盛滿著怒火,猛地攥緊手機。
他討厭這種被人當成棋子的感覺,自己仿佛就是砧板上的待宰羔羊,無路可逃。
“好。”忍了又忍,徐寄的齒縫裏擠出一個字。
……
戰家老宅。
“恭顯,多吃一點。”
餐廳裏,戰家二老陪著他們的小兒子正在用午餐。
秦蘭芳一邊往戰恭顯碗裏夾排骨,一邊抱怨對方太瘦了,時不時在新加坡吃不好。
戰恭顯笑了笑,“媽,我在新加坡也挺好的。”
“哼,那裏能有這裏好。”戰紹東不悅地瞪了戰恭顯一眼,“既然回來了,休息兩天後就到公司報道去。”
戰恭顯不屑地嗤笑了一聲,“爸,哥能讓我去?”
“哼,他還敢不讓你去。”說到戰忱淮,戰紹東的臉色就很不好。
他重重的把碗摔在桌上,憤恨地說道:“我看戰忱淮是不想要戰氏繼承人的位子了,為了一個女人,居然翹班摸魚,這讓公司裏的那些董事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