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風和盧公明等人自然也是為顧長歌展現出來的強大實力感到震撼，如今卻看到顧長歌莫名其妙落來了一道眼神，不禁微微一怔，不太知道顧長歌此刻落來目光的原因。
但是。
就在下一刻。
柳風和盧公明等人眼眸微微顫動，隱隱約約從身後感受到了一股涼意，頓時心中悸動，回頭看了過去，卻見此前始終閉著雙眼的周玄，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已經睜開了雙眼，眸光投落下方，顯然是看向了擂台中央！
他們此刻才猛然間明白過來，原來顧長歌的目光不是看向了他們，而是看向了就在他們身後的周玄，難怪目光有些古怪！
而在這一刻。
周玄和顧長歌的目光交彙，仿佛隔空摩擦出一些火花，但見後者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隨後卻是一句話都沒有多說，而是徑自返回了屬於秦國的觀眾席。
空氣一片寂靜。
許多人都注意到了顧長歌似乎有些不太尋常的神情，不禁看向了顧長歌剛剛凝望過去的那個方向，奈何顧長歌沒有看多久的時間，故而雖然柳風和盧公明他們能夠反應過來，其他人卻不太知道顧長歌看向了何方，一臉迷茫。
唯有柳風等人心中明悟，回頭看向了周玄，神情複雜，有些欲言又止，他們隱約間看明白了顧長歌那道目光的意思——
那像是一道挑戰的目光。
好似是周玄引起了顧長歌的注意一般。
周玄此刻則是眸光閃爍，眼底同樣帶著幾分忌憚，深知顧長歌是一個多麼棘手的敵人，就算他如今修為突破，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這個家夥，實在是太神秘了。
“沒事吧？”
柳風沉吟片刻，終究還是壓抑不住心中浮現的悸動，關切問道：“他方才看向了你？我們都太過在意方才的戰鬥，到底沒有注意到你是何時睜開了雙眼，怎麼樣？”
“無妨，我不知道他為何看我。”
周玄回過頭來，麵色略微有些凝重，先搖了搖頭，隨後如實道：“大概是戰鬥的最後吧……顧長歌的空間術法，遠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更加棘手一些，若是我與之一戰，怕是沒有多少取勝的把握，必須尋到破解之法。”
周玄還有後半句話沒有說出來，他此前聽到魏長淵的提醒，深深清楚顧長歌不光是沒有展露所有空間術法這麼簡單，更是有著其他同樣神秘而又強大的手段。
周玄此刻已經感受到了如山的壓力，而且，心中隱隱約約有一個猜測，隻是這些話對盧公明等人說全無意義，故而沒有提起。
“破解之法……怕是有些不太容易。”
眾人聽到這話，神色頓時就變得更為複雜，柳風更是忍不住歎息一聲。
盡管他們已經看出了顧長歌的實力很強大，或許就連周玄都未必能夠輕易戰勝，然而，親耳聽到周玄說難以尋到破解之法的時候，內心還是忍不住悸動，他們看向顧長歌的眼神已經隻剩下震撼，心中的情緒很難言明。
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