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韓非說的非常合理,但是鳴人不知為何就是不希望眼前的人就此隕落,這種同類相惜的感覺真的難以言喻。所以,他跟了上去。不過因為速度略慢,結果佐助先與我愛羅交手了。
樹林中,佐助成功攔住了我愛羅。我愛羅的姐姐和哥哥已經逃得老遠,不是因為拋棄我愛羅,而是害怕被瘋狂的我愛羅殺死。畢竟,現在我愛羅右手已經變成可怕的利爪,快要完全變成半尾獸了。
此刻的我愛羅麵目猙獰,半張臉已經變成怪物。這顯示他體內一尾的尾獸開始控製他的身體,精神力出現失衡。
一尾之力逐漸吞噬我愛羅的意識,讓他陷入瘋狂。我愛羅的身體開始出現異變。
這就是假寐之術的前兆了。
大量的沙子出現了。
我愛羅的葫蘆裏麵可是不可能有這麼多沙子。
這是一尾力量失控的表現。
作為人柱力,我愛羅本應能抑製體內尾獸的力量,但在強烈情緒刺激下,他失去了自我控製能力。
有時候,兵器就是這麼一回事。
現在一尾的力量趁虛而入,開始主導他的身體,讓他陷入暴走狀態。
我愛羅的精神力無法與一尾之力抗衡,他現在已經是進一步被其吞噬和影響。更何況,刻意的放鬆之下,他的理智正在遭到一尾的侵蝕,變得像野獸般凶暴嗜血,隻知破壞。這也使他的身體逐漸妖化,變成半人半獸的模樣,力量暴增,已經完全不受控。
眼下的我愛羅,連同其一尾的力量,都處於即將的瘋狂失控之中。
佐助的頭上忍不住落下汗來。
要重新壓製住我愛羅,讓我愛羅恢複理智,已是極為困難的任務。
這需要強大的外力,隻有打服對方才有可能勸服我愛羅,讓我愛羅重新奪回自我,阻止他完全淪為奇怪力量的傀儡。
否則,如果任由現狀持續,我愛羅最終將無法掙脫控製,理智永遠被埋葬,變成怪物。
換成其他時間放置不理就行,但現在是關鍵時刻,放著不管的話,將給木葉帶來毀滅性打擊。
我愛羅隨手一甩,四周的樹木瞬間粉碎。這種程度的力量和速度足以讓佐助產生驚慌,他立刻向後退縮到對方看不到的地方。
這家夥似乎有點像神經病,不如先觀察為好?
佐助立刻躲到一棵大樹後麵,而我愛羅繼續發狂。
對方的攻擊力極強,佐助抽空甩出兩枚手裏劍,輕易被對方擋下,連點風浪也沒掀起。我愛羅因佐助的進攻鎖定了他的位置,猙獰地笑道:“終於抓到你了,看你還往哪裏逃!”
佐助心情十分難受,試探性進攻沒起到應有效果,隻能繼續向後躲避。剛才他還想與我愛羅交手,現在看來,對麵這家夥已經變成了暴走狀態,與他交手猶如與空氣打鬥,費力不討好。
佐助試著釋出火遁大火球之術,但大火球之術麵對我愛羅的沙子也隻是燒掉些許。對我愛羅沒產生任何作用。
“你和我一樣,心中也有想要釋放可怕想法的強烈欲望吧。你小時候肯定也遭受過他人的傷害。”我愛羅像心理醫生一樣笑著說。
佐助起先以為我愛羅在亂扯,但對方隻說了一半,他就想起可怕的記憶。
在可怕的紅月光下,佐助再次變回小小的身影,身後是手裏拿著血淋淋長刀的哥哥。
“你的怨恨太弱,實力也太弱,連報複的對象都沒有資格。記住這份怨恨的感覺,為這情緒所驅動,不顧一切強大起來,不顧一切向上攀登吧。我會等待你的。”
佐助看到一具不斷放大的破碎記憶,和關於家人慘狀的畫麵在腦海裏循環數百遍,讓他痛不欲生,無法忘懷。剛開始,每看到類似場景就會想起那可怕記憶,隨時間流逝,那記憶似乎被深深隱藏,被時間衝淡。
在我愛羅的話下,佐助無無論經過多長時間,永遠無法忘記的那個畫麵重現了。
陷入情緒衝擊的佐助一下子停住了,動不了。我愛羅趁機將已經變形的右手猛然揮出,雖未傷到佐助,但手臂揮動產生的爆炸氣浪成功傷到了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