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鵬急忙點頭，“正好我姐夫今天從國外回來。”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納悶，“對了哥，我能問一下，你怎麼突然對這些藥材感興趣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方凡看了一眼，同時叮囑道：“另外我跟秦總見麵的事兒，別讓你姐知道了。”
“明白。”
柳鵬雖然有點納悶，但他對方凡的話是無條件的服從。
下午。
秦總剛落地，便上了柳鵬的車子，然後開到了市裏的飯店。
“兄弟，我可想死你了。”秦總看到坐在包間裏的方凡，瞬間麵色一喜，當即想要擁抱方凡。
倒是方凡，頗為冷淡，伸手示意對方別這麼熱乎。
“兄弟，你好像不高興啊。”秦總有點詫異。
畢竟以前，方凡看到他，心情頗為高興。
方凡沒有回答，而是找了個理由把柳鵬支出去。
他這才盯著秦總，“我說秦總，你心裏難道不清楚？”
“我……”秦總有點懵，看了看方凡苦笑一聲，“兄弟，不是我裝糊塗啊，我是真不知道啥情況啊。”
“那好。”
方凡盯著對方，“秦哥，你在外邊背著柳姐做什麼了？”
“這……”
秦總麵色瞬間一變，他估計方凡知道他在外邊找女人的事兒了，自己恐怕再狡辯也沒什麼用。
“兄弟，你怎麼知道的？”秦總嘿嘿一笑，“是不是你柳姐跟你說的？”
“並不是。”
方凡搖頭，“而是有人在米國看到了。”
他並不想承認這是柳姐說的，而秦總一直在米國那邊出差，所以他隨便忽悠了一下。
“跟我說說到底是誰？”秦總有點狐疑。
“秦總，這是重點麼？”方凡盯著他，“你是不是得回答我這個問題？”
“哎，兄弟啊。”秦總苦笑一聲，“你是我老秦總在意的人之一，你既然這麼問了，我也不想瞞你。”
他看著方凡，“你說的沒錯，我在外邊是有女人，不過你也知道，男人嘛，也沒什麼愛好，無非就那幾樣，我也不喜歡賭啊那些，就是好女人了一點，再說了，我經常一個人在外邊出差，這難免孤單了點，你也要理解一下。”
“我理解不了。”
方凡搖頭，“秦哥，我知道這是你的家事，我一個外人不該摻和，但柳姐也是我頗為敬重的人，而且你當初成了植物人，柳姐是怎麼對你的，你不清楚？”
老秦瞬間語塞。
嘴角抖了幾下。
麵色心虛了一下，苦笑一聲，“兄弟，你說的沒錯，你柳姐怎麼對我的，我心裏很清楚，我也一直在心裏很感激她，而且我也在心裏給自己定了個原則，不管我在外邊怎麼亂來，但我不會跟你柳姐提出離婚什麼的，即便是離婚，那也得你柳姐先提出來，到時候我把家裏一大半的財產都給她。”
“秦總，你還真會為自己找借口的。”方凡冷笑一聲，“這樣的話，你在外邊找女人的時候，是不是心裏就舒服了一點？”
“我……”
秦總再一次無語。
“兄弟啊，那你說咋辦啊。”
秦總苦澀道，“我知道我在外邊找女人不對，但我心裏有數，我隻是跟他們玩玩而已，我隻是為排遣寂寞而已，那些女人要錢，我要解決身體上的需求，隻是交易而已。”
“好一個交易啊。”
方凡冷笑一聲，“秦總，我知道你不缺錢，你甚至可以成為富豪，在外邊有幾個女人也正常，但因為柳姐，你不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