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東廠,都督受傷所有人都忙了起來,巫妖忙前忙後的給東方植處理了傷口。
巫妖一出來鳳梧和茯苓就趕忙迎了上去:“怎麼樣,都督的傷還好嗎?”
往藥房的方向走去,聲音沙啞,語調不慌不忙:“沒什麼事,小姐送的化毒丹很是時候,要不然那才是後果不堪設想。”
鳳梧臉上也沒多少擔憂,接過巫妖的話:“我看他那樣子也沒什麼事,活血化瘀一下,不過但會出去說的時候就說我爹身受重傷,得臥病在床,養著。”
現在多事之秋,眼睛都放在了皇位的爭奪上,東廠這股勢力也有人盯著,能低調就低調些。
茯苓點了點頭,眉頭微微蹙著:“嗯,也不知道我爹那邊情況這麼樣了?”
兩人跟著巫妖進了藥房,非常有默契的開始動了起來:“放心吧,那血人已經死了,沒什麼危險了。”
說起血人,鳳梧倒是想了起來:“巫巫師父,那個血人的樣子應當是一個蠱人,把他腦袋削開,裏麵全是密密麻麻像蛆一樣的蟲子,控製他的應當就是他頭上的那兩個鐵棍子,我感覺是血蠱之術。”
巫妖聽到鳳梧描述銳利的眼神閃了閃,點了點頭:“嗯,這是南疆最為狠毒的血蠱之術,在人活著的時候,從頭上鑿兩個不大的洞,然後從洞裏放蠱進去,插上兩根鐵棍,蠱會在裏麵繁殖,慢慢蠶食掉裏麵的東西,然後用童子之血浸泡七七十九天,最終人死。”
巫妖本來就聽著暗啞空靈的聲音,再配上這血腥殘忍的描述,茯苓猛地打一個寒顫,直奔頭頂,渾身不自在的感覺:“這也太惡毒了,那人得多痛苦,活生生的被痛死。”
鳳梧關心的卻是另外的事情:“怎麼進來的,皇宮的守衛一向森嚴,這麼大個人要運進來,肯定會打費一番周折。”
“小丫頭想那麼多做什麼,不關你的事,趕快把藥給我磨好。”巫妖睨了鳳梧一眼,語氣裏麵帶著警告。
“哦,知道了。”鳳梧知道巫妖是什麼意思,她的身份就三個人知道,自然為了不讓他們擔心,有些事情鳳梧肯定不能當著他們的麵表露出來,但是內心卻在隱隱的泛著熱,甚至對於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帶著隱隱的期待。
刺客一事,調查正在緊密鑼鼓的進行著,不管是為了自身安全還是為了給北國人一個交代。
兩國之間的也沒忘了重要的事情。
“哼,這次還真的是便宜他們了,那血蠱可是我廢了好大的心思才從南疆得到的,結果就被他們這麼毀了,簡直是氣煞我也。”幾人圍坐一堆,男子陰狠的眼神透漏這凶光,顯然是對於這個結果不滿意。
“行了,目的達到了就可以了,我們幾人來鳳國的目的可不是這個,這次隻不過是為了給鳳國製造點恐慌,給個下馬威而已。”另外一人顯然更加的穩重,對於別人如此氣憤的事情顯然沒什麼波動。
“哼,我看你就是膽小鬼,我看著鳳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真是不明白我王這麼就這麼膽小,打了也就打了。”顯然兩方人馬有些事情想到了同一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