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琴酒這些知道的人,其他組織成員難以置信的看向神穀皆月。
這種違規的武器神穀皆月竟然也有。
隨著朗姆切斷了聲音,這場行動也徹底結束。
房間內的組織成員打算離開。
至於寶汀頓的屍體,之後肯定會有人收拾。
愛爾蘭走到了神穀皆月的身邊威脅道:“金麥酒,不要讓我找到你的把柄,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
神穀皆月嘲諷道:“懦弱膽小的腦癱玩意兒,我都這麼刺激你了,不說動手了,連一句髒話都沒有,你是娘炮嗎?愛爾蘭?”
已經被神穀皆月挑釁的快要失去理智的愛爾蘭,終於忍受不住,揮拳砸向神穀皆月的麵門。
神穀皆月瞬間低下身體,一個肘擊擊中愛爾蘭的腹部。
吃痛的愛爾蘭彎下了腰。
神穀皆月順勢抓住愛爾蘭的頭發,手槍的槍口抵在了愛爾蘭的左耳上,獰笑著直接扣動了扳機。
神穀皆月和愛爾蘭突然的打鬥,以及響起的槍聲,讓剛打算離開的組織成員駐足。
所有人都沒想到,神穀皆月真的敢開槍。
琴酒已經舉起了手槍對準了神穀皆月:“金麥酒!你在做什麼?!”
神穀皆月雙手舉過頭頂,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呀呀,你們可都看到了,是愛爾蘭先攻擊我的,我隻是條件反射,反正一隻耳朵嘛,也沒什麼大礙的嘛,又不是聽不到了。”
因為神穀皆月左輪手槍裏的是達姆彈的原因,愛爾蘭左耳的半隻耳朵都被打掉了。
而且那半隻耳朵已經被轟碎,也沒有了再接上的可能。
愛爾蘭左手捂著耳朵,右手拿著槍,憤怒的就要向神穀皆月開槍。
又一聲槍響響起,隻不過不是愛爾蘭開槍,而是琴酒。
琴酒直接開槍把愛爾蘭的手槍打掉。
琴酒神情陰冷的警告道:“你們要是再這麼胡來,別怪我不客氣!”
“我可沒胡來,你要是不客氣的話,對愛爾蘭不客氣吧,走咯,回家睡覺咯,某個斷耳朵的家夥今天就側著身子睡覺吧。”
神穀皆月放下舉起的雙手,慢悠悠的離開了房間。
琴酒感覺自己的三叉神經好痛。
看來以後不能讓神穀皆月和愛爾蘭兩人見麵了。
這個不受控製的家夥真的很麻煩!
神穀皆月離開了組織基地後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因為他的鬼火摩托車停在了鳥矢町的馬路上。
而且組織基地在荒郊野外的,走到那邊天可能都要亮了。
這時候神穀皆月看到了一輛車,車上坐著貝爾摩德。
神穀皆月直接攔停了貝爾摩德的車,屁顛屁顛的坐上了副駕駛,好奇的問道:“現在難道組織現在配車了?”
“這是我存放在組織基地的車。”
神穀皆月在副駕駛左摸摸右看看:“那你都有兩輛跑車了,這輛就勻給我了唄?我連心愛的霰彈槍都借你玩了。”
貝爾摩德瞥了一眼神穀皆月道:“想也別想,最多順帶捎你去你停摩托車的地方而已。”
一把霰彈槍多少錢?一輛跑車又多少錢?
更何況霰彈槍還是借的,已經被神穀皆月收走了。
神穀皆月不滿的偏過頭,癟著嘴不理貝爾摩德。
抵達停放摩托車的地方,神穀皆月下了車,騎上鬼火摩托車之後,朝著貝爾摩德的車窗口喊了一句‘小氣’後,拉著油門就走了。
坐在車上的貝爾摩德眼角抽搐了一下,抿了抿嘴唇,在心裏抱怨著愛爾蘭那一拳怎麼就沒有打在神穀皆月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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