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已經將凶手把帳篷燃燒起來的手法重現。
弓長警官首先看向古岡美鳥:“這麼說的話,布下這一切的那個人,不可能前往死者帳篷時,說死者要睡了,且帳篷裏沒有點燈的古岡美鳥小姐。”
然後弓長警官又看向了段野邦典:“也不可能是在死者開始做深蹲之後,才去死者那裏的段野邦典先生。”
最後弓長警官犀利的眼神看向了蘆澤純人:“那麼,最後剩下的就隻有前往死者帳篷時,帳篷裏還沒有點燈,但是離開帳篷之後,回頭發現死者已經點了燈,並且開始做深蹲的蘆澤純人先生!凶手就是你吧!”
古岡美鳥和段野邦典難以置信的看向蘆澤純人。
“不,不是吧?”
“這是真的嗎?蘆澤?”
而蘆澤純人神情慌亂無比,狡辯道:“當,當然不是了,再說,那個時候漆原帳篷入口處的拉鏈,不是已經拉到了最底下,而且還上了鎖嗎?那我要怎麼進入到帳篷裏麵去呢?”
黑田兵衛沉聲道:“你右手肘有泥!”
蘆澤純人心裏頓時一驚,急忙抬起手臂看向自己的手肘,果然上麵沾著泥巴。
黑田兵衛質問道:“是什麼時候蹭上去的?!”
蘆澤純人急忙拍著手肘上的泥土,然後支支吾吾的回答道:“這,這個嘛,這是...”
然而黑田兵衛替蘆澤純人回答道:“我想那應該是你趁死者喝醉睡著的時候,在不被其他人看到的帳篷的另一邊,用刀子將帳篷橫切開來,然後用右手肘撐著地麵,鑽進帳篷時蹭到的。”
弓長警官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等帳篷燒起來之後,那個切口也就跟著一起消失了!”
蘆澤純人急忙解釋道:“不,不是的!這,這是我剛剛摔倒時蹭到的泥。”
這時候柯南來給予蘆澤純人最後一擊了:“那你為什麼把右手手指上的膠布拿掉了呢?”
蘆澤純人愣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右手。
柯南詢問元太三人:“他之前右手手指上是纏著膠布的吧?”
元太篤定道:“沒錯,他食指上是纏著膠布!”
步美也確定道:“他攪拌咖喱的時候我也看到了!”
光彥回憶道:“我記得那個叫漆原的哥哥,是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纏著膠布,他的左手上並沒有纏著膠布。”
柯南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看向蘆澤純人推理道:“但是在漆原哥哥已經被燒焦的屍體上,他的左手和右手的手指上全部都纏著膠布!
這應該是凶手將自己的手上的膠布解下來再給他纏上去的吧,為了讓已經醉倒的漆原哥哥,能把雙手牢牢的放在腦後,所以才會用膠布將他的雙手給綁了起來!”
弓長警官氣勢十足的朝著蘆澤純人走去:“如果這些是真的,那個死者屍體左手上的膠布帶黏性的那一麵,應該還留著帶有你DNA的皮膚組織或者毛發。
不過,如果你還沒有扔掉劃破帳篷的刀子的話,那我想那上麵應該還留有死者帳篷的纖維啊。”
蘆澤純人表情不斷變換,見已經無從狡辯,幹脆承認了:“是啊,那把刀現在就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