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兵衛載著神穀皆月往警視廳的方向開去。
黑田兵衛的一邊開車,一邊用餘光看著神穀皆月。
可以說當了大半輩子警察的黑田兵衛,對於有些罪犯特別的敏銳感。
但是對於神穀皆月,在他用刀捅向蘆澤純人胸口之前,黑田兵衛隻是對於神穀皆月隨身帶著滅火彈而感到奇怪。
而現在,黑田兵衛渾身汗毛矗立,這種感覺,隻有那些極度窮凶極惡的惡人才會帶給他的感覺。
神穀皆月殺過人!
而且殺了不止一個人!
而是殺了很多人!
神穀皆月的目光一直看著黑田兵衛的側臉,臉上的笑意沒有消失過,調侃道:“你怎麼不笑呢?是天生不愛笑嗎?
我可以和你明說,要是成功抓住了我的話,對於你來說,那可是天大的功勞!”
黑田兵衛沒有再說話,車子已經停在了警視廳的門口。
神穀皆月已經打開了車門,最後對黑田兵衛說道:“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這種機會我可是很少會給人的,就到錄筆錄結束之後,如果到那時你還不行動,那麼我這個‘無辜之人’,就離開回去睡覺了哦~”
神穀皆月叼著煙,走路姿勢極其囂張的朝著警視廳內走去。
黑田兵衛看著神穀皆月的背影,眉頭擰緊,雙拳攥的非常緊。
神穀皆月身為罪犯,竟然如此的囂張。
剛才黑田兵衛還真的有一股衝動,想要立即派人將神穀皆月給抓起來。
但是黑田兵衛心頭總是縈繞著一股不安,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黑田兵衛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撥通了,而電話之中傳來的是安室透的聲音。
“什麼事?”
“有一件事,我想要問一下你,你現在是在毛利小五郎的事務所附近的一家咖啡廳打工吧?那麼,神穀皆月這個人,你了解嗎?”
電話那頭的安室透神情頓時變得嚴肅無比:“怎麼突然問起了神穀皆月?”
黑田兵衛沉聲道:“剛才發生了一起案件,神穀皆月差一點就把犯人給殺了,因為感覺他這個人不簡單,所以簡單查了查他,發現他在做偵探之前的記錄一概沒有。
神穀皆月說你這裏有很多關於他的黑料,足夠把他抓進去,但是他看起來卻有恃無恐。
他肯定殺過人,而且殺過不少人,你知道一些他的什麼事?這樣的惡人,絕對不能逍遙法外!”
安室透的聲音略帶著慌亂和急促:“絕對不能抓捕神穀皆月!絕對不能!”
黑田兵衛不解道:“為什麼?”
安室透急切的說道:“他是在引誘你對他動手,如果你現在抓捕神穀皆月,那麼警視廳裏的所有人都會死!被他殺死!要是你現在已經派了人,立即阻止他們對神穀皆月動手!快!”
黑田兵衛還是第一次聽到安室透如此慌張的語氣。
黑田兵衛詢問道:“我還沒有派人,究竟是怎麼回事,神穀皆月究竟是誰?你知道他的身份吧?”
聽到黑田兵衛沒有派人對神穀皆月動手,安室透長籲了一口氣。
安室透沉默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