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山村警官又那麼篤定的說凶手是別墅裏被關在衣櫥裏麵的女人,柯南都快被整無語了。
剛剛山村警官不是說他說的有道理嗎?
既然有道理,那為什麼說別墅裏的女人是凶手啊,這不是把他的話當放屁嗎?
柯南歎了口氣,冒著被揍腦袋的風險對山村警官說道:“但是,你想想看啊,衣櫥裏麵那個女的手上沾滿了血是吧,如果她拖拽了屍體的話,那屍體的褲子上應該會沾到女方手上的血才對啊。”
山村警官仿佛毛利小五郎附體,自信的推理道:“這一點你剛剛也提到過,但是不排除她在拖拽屍體前就把自己的手洗幹淨了,不過她沒有想到警察這麼快就趕來了,所以慌亂之下她直接用手抓起了那把沾滿了血的菜刀,扔進垃圾袋裏,應該就是這樣沒錯的!”
聽到山村警官的推理,柯南聽得腦殼發昏。
這可是命案啊,別‘應該’啊!
柯南繼續反駁道:“但是,如果她有時間做這些的話,還不如快點逃走呢。”
山村警官將腦袋懟到了柯南的麵前,大聲道:“我剛才不是都說了嗎?當時她應該非常的慌亂!”
山村警官突然無趣的擺了擺手:“算了,跟你們這群小鬼說這麼多幹嘛啊,這個案子就交給我們警方處理吧,沒你們什麼事了,你們幾位可以回去了。”
柯南看了看神穀皆月,神穀皆月一直作為一個旁觀者,靠在樹上抽著煙,視線一直落在若狹留美的身上。
若狹留美和小林老師站在一起,兩人正說著話。
和小林老師交談的若狹留美,用餘光看了一眼神穀皆月。
神穀皆月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若狹留美其實早就感覺到了,畢竟神穀皆月也沒有掩飾,完全就是想看就看,隻不過若狹留美沒有表現出來。
因為若狹留美能夠感覺到,神穀皆月是一個極其麻煩的家夥,能不和他沾上關係就不沾,所以若狹留美一直無視著神穀皆月的眼神,當做沒有看到。
她也調查過神穀皆月。
但是一無所獲,除了神穀皆月是毛利小五郎的弟子,是一名偵探之外沒有任何的情報。
柯南瞄了一眼山村警官,又瞄了一眼若狹留美。
雖然很不想在若狹留美麵前這麼做,但也沒辦法了。
“對了,山村警官!你過來一下!”
柯南跑到了正在和四眼警察交談的山村警官身後,拉著山村警官的手臂跑到了一邊。
柯南指著之前屍體靠坐著的樹幹說道:“你看就是這裏!”
“什麼啊?”
山村警官看著柯南手指的地方,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啊。
柯南很認真的說道:“請你仔細看一下!”
山村警官再次湊前了一點,仔細的看著樹幹:“讓我看什麼啊?”
柯南一個偷襲,用手表型麻醉針射中了山村警官的脖子,失去意識的山村警官的臉盤子直接撞在了樹幹上。
若狹留美看到了這一幕,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對此並沒有什麼意外,甚至還很淡定的裝不知道與小林老師繼續交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