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加的事,他都事無巨細的分別彙報給了琴酒和朗姆,最近應該沒有什麼事找他才對。
如果是有任務的話,直接一個電話就行了。
畢竟現在琴酒和伏特加應該挺忙的,忙著找‘工藤新一’。
賓加那個家夥,現在一天天的啥事也不幹,就盯著琴酒他們找工藤新一的進度,畢竟現在組織內的武器也飽和了,所以不需要和曉組織進行交易武器。
在組織內的存在感逐漸變低的賓加,琴酒變成了他刷存在感的手段。
就在安室透在心裏猜測著琴酒和伏特加找他是什麼事的時候,琴酒和伏特加一左一右坐在了安室透的身邊。
伏特加向安室透打招呼道:“一段時間沒見了,波本。”
他的命是安室透救的,所以伏特加現在對安室透相當友好。
安室透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詢問道:“啊,你們這麼急著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伏特加說道:“是關於工藤新一的事,我們調查到那個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或許可能會知道工藤新一在哪裏,你打工的那個咖啡廳不是就在毛利事務所的下麵嗎?我和大哥想問問你,有沒有見到過疑似工藤新一的家夥出現過,或者是其他情報。”
安室透眼神一凝,已經調查到這種地步了嗎?
安室透重新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口後說道:“這個的話,得讓我好好想想才行,因為我之前也以為工藤新一死亡了,所以並沒有關注這些。”
琴酒對安室透說道:“想的仔細一點,任何可疑的地方,都說出來。”
安室透點了點頭。
安室透在腦海中思考著,思考的肯定不是工藤新一的事,而是怎麼幫柯南他們打掩護,同時還不能牽連到他身上。
思考了半天之後,安室透想好了。
安室透回答道:“關於毛利小五郎的話,我還算有點了解,因為我拜了他為老師,你們應該也知道這件事,毛利蘭我接觸的不多,不了解。
而我拜師的原因是因為毛利小五郎曾經是警察學校的天才,當警察的時候原在警視廳搜查一課縱火犯搜查一組,後調至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係,後於10年前因經曆某起案件而引咎辭職,改行做私家偵探。
雖然毛利小五郎改行了,但是他在警視廳的人脈還在,我想利用他在警視廳的人脈,所以才會拜他為師。
但是後來才發現,他對我的幫助有限,所以我和他的接觸也漸漸的變得疏遠了起來。
至於工藤新一的話,以我的視角,確實沒有看到過他們和工藤新一見過麵,工藤新一現在隱藏著,就算要見麵,肯定也會避開其他人進行見麵。
可疑的地方也不是沒有,但是這些可疑的地方對於偵探來說卻很合理,因為去委托毛利小五郎的那些人,有一部分人會對自己進行偽裝,其他的話,我確實不太清楚了。”
安室透雖然回答了琴酒,但是等於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