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為別的,她純粹就是因為看熱鬧而興奮!
作為一個旁觀者,有時候看別人花錢,自己也能過過幹癮,嘿嘿!
“三百五十萬一次,三百五十萬兩次,三百五十萬……”
“四百萬!”
就在豐丞宇舉牌的那條項鏈馬上要成交的時候,突然有人喊價四百萬。
豐丞宇想了想,沒有爭,君子不奪人所好。
薑溫鹿回頭看了眼舉四百萬牌子的男人,小聲安慰豐丞宇:“豐總監,沒事,我看那條項鏈也不是很好看,你這也算是省錢了。”
豐丞宇聳聳肩,笑著說:“嗯,有被安慰到,謝了。”
薑溫鹿羞赧笑了笑,指著台上,“看看下麵,沒準還有更好的。”
隻是後來豐丞宇又舉了三次牌,可每一次都無一例外的和第一次一樣,在最後成交之前被別人抬高價錢搶先拍下。
而且每一次跟他搶的,都是那個舉四百萬牌子的男人!
很難不讓人懷疑,那個男人就是故意跟豐丞宇作對!
中場休息時,薑溫鹿說要去洗手間,其實是沒忍住去跟蹤那個男人了。
男人穿過走廊上了二樓,最後來到一扇門前。
薑溫鹿躲起來,偷看他敲開門。
門一打開,男人便恭敬對裏麵稱呼:“季先生。”
季先生?
突然,薑溫鹿靈光乍現,這個季先生該不會是——
季言禾吧?!
“季毒……”
薑溫鹿從躲著的拐角處衝出來,直直衝到那扇門前,擠開了門口站著的男人。
而在她視線觸及到那雙冷冷的淺褐色瞳眸時,嘴上急刹車,及時挽救了自己的一條小命。
開玩笑!
要是她這聲季言禾真喊出來,那季言禾真有可能會毒死她!
門口的男人突然被擠開,先是一臉懵的往旁邊踉蹌了兩步,等他反應過來便第一時間上來扭住了薑溫鹿的小細胳膊——
“你是什麼人!”
“喂喂喂!疼疼!”薑溫鹿撲騰著叫喚,跟裏麵的人求救:“總裁!我胳膊要斷掉啦!總裁救我!”
季言禾煩她殺豬般的叫聲,劍眉一擰,他邁著長腿走過來,冷聲吩咐手下:“放開她。”
手下一愣,雖然還不清楚薑溫鹿身份,但也趕緊鬆開了手。
薑溫鹿一被鬆開,立刻抱著胳膊跳到季言禾身後,探出一個小腦袋對男人瞪眼睛:“你手勁兒怎麼那麼大啊?能不能搞清楚了再動手!”
季言禾低頭看了她一眼,不耐的伸手把她的小腦袋按回去,同時抬手關上了門。
薑溫鹿哼哧哼哧,跟在他身後往裏走,嘴裏還在喋喋不休:“疼死了!下手太重了!”
端起茶幾上的酒杯,季言禾抿了口,回頭看向薑溫鹿,語氣嘲諷:“幾天不見,膽子大了,居然敢跟到這兒來。”
“剛才那人一個勁兒盯著豐總監打壓,那我就好奇他是誰嘛,就跟上來看看。”
原來是為了豐丞宇,難怪膽子大了。
季言禾眸色一沉,瞬間冷的能掉冰渣。
薑溫鹿往前走了幾步,眨巴眼睛問:“他是你手下,所以是你授意的?為什麼啊?”
他跟豐總監不是好兄弟嗎?
難不成是塑料兄弟情?
季言禾冷嗤一聲,用無比欠扁的語氣說:“我喜歡。”
喜歡你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