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哲曉看向席思德眼神不善,認為今天的事情,席家在搗鬼,所以才沒有順利得到確切答案,心裏恨得牙癢癢,不過身邊的那個小妞,蠻嫩的,就是那個黑框大眼睛,遮住了半邊臉,大煞風景。
“席總,要是發財了,不要忘了小弟啊!”潘哲曉雖然心裏不痛快,但他也不敢當麵給席思德臉色,畢竟席家的背景在那邊了,不是輕易能惹得,那隻能出口巴結了!
席思德還是像往常一樣,憨厚地說道:“一定,一定!”便上了車。
見到席思德車過來,白靈上了車,向李子棟道別:“子棟哥哥,別忘了衣服哦!就明天今天下午放學吧!我去接她們,不見不散!”
“可是我晚上有個應酬!”李子棟急著說道,“後天怎樣?”
“哦~~”白靈“善解人意地說道,“好,我知道你今天去約會,你放心好了,今晚春杏姐姐也有約會!”
李子棟剛想轉身,立即賠上笑臉:“好說,好說,晚上我去接你和子青啊!”
敬酒不吃吃罰酒,這人本質上就是一個受虐狂,白靈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李成功看到兒子和白靈相談甚歡,不禁想起前段時間,和老爺子談論的事情。就憑剛才白靈在那麼多前輩麵前不卑不亢的態度,就是很難得的,也去許和兒子走在一起,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商業能力先不說,就憑白靈有個醫術高超的媽媽,最起碼性命無憂!
“兒子,和小靈說什麼呢?”李成功想試探一下兒子,微笑說道。
李子棟怕父親知道自己對春杏有點企圖,所以緊張地說道:“哪有什麼啊!就是約好下午放學之後,接子青,春杏,惠欣和小靈去吃個飯!”
李成功看著兒子略有緊張的樣子,好像是在掩飾什麼,心裏暗笑,看來有譜。就因為李子棟的不自然,不淡定,到後來吃了不少苦頭!
“小靈,你剛才說了什麼?欺負你席爸爸不懂德語是不是?還不速速說來!”席思德假裝生氣地說道,也非常想知道,為什麼白靈,說了幾句話,就能改變點什麼。
白靈尷尬的“嗬嗬”笑了兩聲,小聲說道:“我隻是譴責他們對合作夥伴太苛刻了,他們自己養的肥肥的,去讓別人隻能和清水麵湯,會招人恨得!”
“呀!”席思德非常驚訝,頭上出點汗,“你可真夠大膽的,我們都知道,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說,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什麼話都敢說!”
“席爸爸,我是不是給你惹禍了?”白靈吐吐舌頭,小聲說道。
席思德難得看到白靈怕怕的樣子,哈哈說道:“也不算是惹禍!不過是把潘家得罪了,這可是真的!潘哲曉那小子,估計要氣得吐血!”
白涵翻翻白眼,一想到潘哲曉那單薄的身體,明明皮膚很白,但是給人一種很灰暗的感覺,黑眼圈有點深,一看就是沉迷酒色,掏空了身體。
“一看潘哲曉就不是好人,反正席爸爸也不怕他們!是不是?席爸爸!”白靈討好的說道。
席思德點點頭說道:“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嘛,潘家我還不懼!”
白靈一想到那個年輕的喬爾可能有病,便坐直身體,說道:“席爸爸,那個喬爾好像有病,而且還是疑難雜症!你也知道的,我的隻是跟在媽媽後麵瞎混混的半吊子,所以不能確定,要是媽媽在的話,估計可以確定!”
席思德差點被自己口水想到,吃驚問道:“你怎麼也會醫術啊?”
俗語說得好,百病成醫,白靈跟在白涵後麵打雜,時間不短,而且白靈為了想把空間裏的藥材拿出來,嚐試著在外麵種植,所以看了很多醫藥方麵的書籍。
白靈很不高興被人質疑,眼抽抽說道:“隻懂皮毛,你滿意了吧!”
席思德長期做生意,為人憨厚,但不代表他頭腦不靈活,一聽說這喬爾有病,心裏就打起小算盤,要是白涵能把喬爾的病治好,就算不能拿到這次的項目,但最起碼賣了個人情給羅斯柴爾德家族。席思德又轉念一想,這樣做可能在利用白涵的嫌疑,因為眾生眼裏在白涵眼裏,都是平等的;說過要一輩子讓她幸福,還是不要有這麼企圖了。
白靈見席思德不說話,還以為席思德沒有想到,便問道:“席爸爸,你不想和喬爾關係搞好嗎?”
席思德苦笑道:“我不想利用你媽媽!”
白靈這才知道席思德的真實想法,白靈真想翻白眼,說道:“席爸爸,以前也沒見你這麼死腦筋啊?反正在媽媽眼裏,每個病人都是平等的,但是那個病人要是能給我們帶來一點好處,我們為什麼不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