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秦征直接越過了人群走到劉永麵前,他瞪大了雙眼怒氣衝衝的看著他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說出這句話秦征幾乎都要把自己的後槽牙咬碎了,沒人能夠理解他現在的心情。

而劉永隻是低頭淺笑著,隨後霸氣的回複道:“怎麼回事兒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你真以為我會幫你?”

原來早在股票拋售的時候開始,秦遠就已經聯係了劉永。

劉永的名氣是誰都知道的,而且他能夠有現在的成就,有一半的功勞都得歸功於秦遠,所以秦遠隻要開口,他是一定會幫忙的。

“你…你怎麼可以騙我?”

“你這話說的不對,我可從來都沒有騙過你,一直以來是你自己以為成功了。”

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秦征在聽到這些話之後緊緊捂著胸口,表情也極其痛苦的模樣。

沒過幾秒,秦征就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暈倒了。

那些人也隻是看著,並沒有人上去搭把手或者打個120什麼的,那些記者也都在忙著拍素材完全無暇顧及秦征。

最後還是秦泗給助理使了個眼色,他們這才將秦征從地上抬了起來放在一旁等待救護車。

戲已經演完了,接下來也該收場了。

這次的事情鬧得太久太大,對公司,對秦泗的影響都很大,現在也總算都結束了。

一切都回到了原點,現在除了還在醫院急救的秦征,其他人似乎也快速回到了最初的狀態。

醫院裏,張芬如和秦羽諾焦急的等候在手術室外麵,在接到這個消息的那一刻,張芬如也差點暈倒在地上。

“你說說你爸,不是說萬事俱備了嗎?怎麼現在又出了個這事兒。”

“我怎麼知道?早就給你們打過預防針,這件事情沒想象的那麼簡單,你們一個都不聽我的,尤其是我爸。”

說到這個秦羽諾就來氣,要是他們肯聽一句話,那也不至於會這個樣子。

“醫生,怎麼樣了?”

“病人現在情況不是很好,不過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那…那我們能做些什麼?他為什麼會突然暈倒呢?他以前從來都沒有什麼心髒方麵的問題。”

張芬如向醫生解釋著,這麼多年她一直和秦征在一起,他的身體狀況張芬如是知道的。

“病人氣急攻心才會發生這種情況的,最近要注意不要再刺激他了。”

交代完了之後,醫生就轉身有回到了手術室。

在去病房的路上,張芬如還不放心的囑咐著秦羽諾,“一會兒你爸醒了你可千萬別再說這件事別刺激他了知道嗎?”

“我刺激他?有沒有搞錯啊?再說了,你不說我不說,這件事情就能過去嗎?他腦袋裏就會自動刪除這段記憶嗎?能不能成熟一點?要是連這點兒破事都熬不住的話,那後麵怎麼辦?”

秦羽諾直接破口大罵著,現在已經鬧到這種程度了,得罪秦泗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就是不知道秦泗那邊會不會繼續追劇了。

如果他要追究的話,那秦征這肩上背的包袱可就多了。

陰陽合同、股票、甚至於在外地的那些事情,秦羽諾都不敢想萬一這些真的被秦泗全權追究,那秦征將會麵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