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聶先生真不知道張良下落?”
吹了一口氣在蓋聶耳畔,蓋聶卻表情絲毫不變。
“是蓋聶無能。”
“算了,這話你與我說沒用,留著回頭與太子說吧!”赤練心下略鬆了口氣,麵上卻不顯,隻笑著說。
“不過,我可提醒你,這次來的人,不止是我,也不止是一個人,兩個人……”
赤練的話,讓蓋聶再次皺了下眉。
“我知道了。”蓋聶當機立斷,直接起身去解開馬韁繩,下一刻就翻身上馬,二話不說,直接離開。
這樣幹脆利索,倒是讓赤練有點欣賞,還有點歎息。
“小良子啊,你可要活得久一點啊。”
隨後輕身遠去,身影消失不見。
……
“衛莊大人,東麵也無什麼蹤跡,蓋聶跟張良恐怕都沒往小聖賢莊而去。”白鳳從東麵回來,朝著早一步回來的衛莊說道。
衛莊冷漠說道:“張良可能並未往這個方向來,但蓋聶……他必是來過。”
這時,一道影子飄身而落,正是從另一個方向檢查了一遍,同樣“一無所獲”的赤練。
衛莊跟白鳳的目光都落在了赤練身上,不等衛莊開口詢問,赤練就立刻說道:“那邊有蓋聶經過的痕跡,但起碼是在一兩日之前了。”
能騙過大多數人的謊言,必然是九分真加一分假。
赤練從來沒想過掩蓋住蓋聶的痕跡,但能為對方以及張良拖一點時間也是好的。
衛莊冷漠的目光落在赤練臉上,赤練心裏有點發虛,但麵上卻繃住了,沒有露出一絲破綻來。
衛莊也覺得以他們遲了這麼久,隻是落後蓋聶一兩日的路程,卻沒有尋錯方向,這已是很好的結果。
他們的任務就是盯著小聖賢莊,尋找重傷被救走的張良。
至於衛莊與蓋聶的私人恩怨,放在過去,衛莊必然是將其放在首位。
但他接的任務可是帝國太子趙義給的,趙義太強大了,仿佛不可戰勝,便是衛莊這樣的強者,也不敢去敷衍了事。
私事隻能先放在一邊。
想到這裏,衛莊突然對赤練說道:“提醒你一句,為太子趙義做事,小心思最好都收起來。”
“否則會死得很慘?”赤練心裏咯噔一下,以為是衛莊發現了什麼,但衛莊說完那句話就轉過了身,赤練也看不到對方此刻的神情,隻能故意玩笑一樣地回了這麼一句。
“也可能生不如死。”接話的居然是白鳳。
赤練冷哼道:“你也來恐嚇我?”
“赤練,這不是恐嚇,這是忠告。”白鳳認真地說道,“你已不是第一次看到太子趙義出手了,他是什麼樣的人,你該心裏有數。”
“我們流沙是殺手,可即便是殺手,也不是真不畏懼死亡,更不是毫無恐懼可言。麵對那個人,我能由衷地感覺到恐懼。”
白鳳一直扮演著沉默的角色,但趙義的氣勢之強大,哪怕不是直麵的那個人,也會被震撼到。
“衛莊大人說得沒錯,收起你的小心思,否則,你真的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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