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義冷冷地看著那邊滿地打滾的路匪老二,簡單解釋道:“他們不是用了武器,而是被武器給用了。法器的傀儡?不,或許用鬼器的傀儡來解釋,更符合一點?”
法器的傀儡?
鬼器的傀儡?
不!
無論是用哪一個來解釋,都讓他覺得莫名其妙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作為一個名家弟子,張闊是很有探索精神,也很有辯論精神的,但目光落在身旁秦老弟的身上時,對方淡淡掃來的目光,卻讓張闊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想說出口的話,就這麼卡在了喉嚨裏。
對方的目光怎麼來形容比較好呢?
就像是,一個人,在看著與自己無關的草木……
對,就是這樣的眼神!
不過,等張闊想要再盯著看時,對方身影已是又不見了!
人呢?
對方身影再出現在張闊視野中時,已是到了那兩個路匪的身邊,兩劍,就斬落了那二人的頭顱。
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張闊心裏有些微妙,幾個縱躍,來到了趙義的身邊。
看著新鮮出爐的無頭屍體,他忍不住又抬頭看了看天空中正在不斷縮小的葫蘆,道:“這就結束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何葫蘆能變大,還能上天,能吸人?法器莫非就是傳說中神仙所用武器?那鬼器又是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被他問了出來。
趙義沒回答,而是抬頭,看向天空中縮小回了原樣,落下來的葫蘆。
張闊也隻好跟著抬頭看去,這一看,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突然就覺得,這葫蘆看著實在是袖珍可愛,巴掌大,若是拿在手裏,剛剛一手可握住。
這葫蘆還很神奇,能變大,能吸人。
不過就是需要一些血肉喂給它,相比於它的能力,給它喂一些血肉,又算是什麼呢?
平時一天滴一滴血就可以,需要用的時候,還可以用別人的血肉來喂食。
若是來不及找其他人來喂食,自己割下血肉去喂它,事後還能用它來療傷。
被削去了血肉,很快就能長好!
這豈不是代表著,割了,等於沒割?
簡直可以算是毫無代價的神物啊!
這樣的神物,看見了,豈能錯過?
他突然足尖點地,一躍而去,伸手去夠這葫蘆。
就在他伸出去的手,指尖與葫蘆就差一小段距離,馬上就要夠到的時候。
一道劍光一閃而過,將這隻落下來的葫蘆直接劈成了兩半。
啪嗒。
碎成兩半的葫蘆掉在了地上。
跳起來的張闊,眼神也驟然清醒了過來,後怕不已。
“這、這葫蘆!”他落地,瞪著地上的葫蘆,驚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趙義淡淡說道:“這就叫做……鬼器的傀儡。”
張闊倒吸一口涼氣,“它莫非是活著的?竟然能主動誘惑人,讓人來給它做傀儡?”
這麼說,剛才滿地打滾的那個路匪,之前就已經被這葫蘆給控製住了?
一想到自己險些就要步了對方後塵,他後背都被冷汗給浸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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