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法術,她倒也知道,平時用不上,是因為到了她這個實力,輕易不出汗。
作為上官家的子弟,就算平時的修煉資源被苛待,但在生活享受方麵,依舊是一等一的。
她的儲物戒指裏,光是漂亮的衣裳,就不知道有多少。
髒了的衣服,直接換了就是。
像她這樣的女修,又怎麼會天天穿著同一件衣裳?
不僅不會天天穿一件,就是一天之中,也要換上好幾身衣裳。
“不會?”趙義似是發現了她的好奇,他也有些好奇起來。
“你竟不曾學過這樣的法術?”
上官嫣然搖了搖頭,道:“聽說過,但因用不上,所以不曾學過。”
用不上啊。
趙義秒懂。
畢竟,他是大秦帝國的太子,別說是一國太子了,就是尋常貴族,隻要是不窮的,那都是很講究的。
穿的衣裳,天天都要換,無論做什麼,都可能要事前事後熏個香。
也就是大秦帝國的貴族,有不少是以戰功封爵的,沒有這樣的講究。
趙義可太知道那些傳承久的世家都是什麼尿性了。
“學過什麼劍術?”趙義問的話題,跳躍性極大。
上官嫣然雖然腦袋清醒了不少,但麵對趙義的詢問,依舊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一番。
聽到上官嫣然隻練過一部“追風劍法”,趙義就忍不住皺眉。
這劍法,他還真知道。
這甚至不是上官家的家傳劍法,在外麵傳開了的劍法裏,連前十都不入。
上官家讓一個天生劍骨更有著通透之體的人,修煉一個隻能算是中等水平的劍法,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將這劍法給忘了。”趙義直接命令道。
“一招都不許記住,從現在開始,忘了它。”
上官嫣然:“……前輩的意思是?”
“我教你。”趙義強硬地表示,“就從現在開始。”
上官嫣然正想要回絕,人就被拎著,突然從飛舟上下來,落在了地上。
飛舟嗖地一下縮小,流星落地般,帶著流光,就這麼落到了趙義的手裏。
手一翻,法器就被收了起來。
而趙義的手中,則多出了一把劍。
劍鞘還在,趙義單手握著劍鞘,讓上官嫣然拔劍。
上官嫣然的配劍一直都在身上,但不是作為本命武器來用的,那隻是一個備用的武器。
被趙義這麼一催促,上官嫣然隻能拔劍。
劍一被拔出來,趙義看過來的那一眼,同樣帶著一點嫌棄。
這把劍,看著流光溢彩,仿佛是個寶物。
實際上,那就是外麵光而已,中看不中用。
跟同階的修士打,可能還能打個有來有回。
可如果對方是個劍修,就算是用普通的劍與她打,這把劍都隻能給她拖後腿,無法給她提供太多助力。
上官嫣然也感覺到了對方看向自己的這一眼,帶上了嫌棄。
上官嫣然有點遲疑,她手裏的這把劍,真有這麼差嗎?
還是,對方嫌棄的不是劍,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