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快速朝著棄崖嶺出口疾行,剛走一半路程,就遇到天衍宗派來的四名修士正朝著棄崖嶺而來,時墨三人對視一眼,默契地隱在草叢下一動不動。
那四名修士步伐匆忙並沒有發現她們的行蹤,看到那些人身影消失,三人趕快跑著離開天衍宗後山,乘坐飛行法器馬不停蹄地離開天衍宗的範圍。
那四名修士到了棄崖嶺看到地上鎮壓血魔的陣法消失不見,不免有些疑惑,“難道血魔已經跑了?”
其中一人懷疑地看著四周,沒有任何蹤跡。
那陣法師皺眉反駁:“這不可能,當年這陣法是我在親手加固的,如果血魔真的破開陣法,我一定會察覺異常。”
“對啊,張甲可是我們天衍宗幾百年來最有天賦的陣法師,做事從未出現過差池!”另一人也自信地為那張甲說話。
“既然這周圍沒什麼蹤跡,還是先回去通知宗主吧。”說完四人隨即馬不停蹄返回天衍宗。
他們一行人離開不久,那棄崖嶺又出現一人,一個身著弟子服的修士鬼鬼祟祟地出現在那鎮壓大陣附近,看著消失的陣法,釋放出一絲魔氣召喚同伴血魔,然而一無所獲。
“難道血魔真跑出去了?那我是不是能回魔族了?”那人自言自語著又四處看看,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後,身形一閃,快速朝著不遠處荒草掩蓋下的山洞而去。
他熟門熟路地鑽進山洞,最後卻看到空無一人的洞穴和空曠的血池。
“啊!究竟是誰壞了我的好事?沒有血池我怎麼修煉?我的黑鴉呢?”那人驚聲失色氣的四處發泄,山洞裏的石壁被他弄的變成一片廢墟。
那人折騰半響,似乎認了命,氣衝衝地離開了棄崖嶺。
同時,待在黎川城的那血魔分身情況也不妙,當時墨完成鎮魔陣後,那遠在黎川城的血魔驀然心口發緊,靈魂仿佛被人刀割一般,他猛地吐了一口血,暈倒在房間。
趴在房頂的龍景逸驚訝地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這魔修發生了什麼事?看著不太像修煉不當所致受傷。
然而更加令人驚喜的事情來了,那血魔的修為忽然逐漸開始下跌,龍景逸震驚地看著他的修為一路跌成合體期六層。
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
龍景逸沒有絲毫猶豫,從房頂跳下去,直接進了血魔的房間,拋出時墨留給他的鎮魔陣盤,陣盤啟動,瞬間將那血魔困在其中,他留在原地看著。
時墨三人風塵仆仆地一路趕往黎川城,總算花了大半日,回到了客棧。
龍景逸看到幾人回來,就出去迎接她們。
“龍景逸,你怎麼在他房間啊?”時墨看到龍景逸大搖大擺地從冒牌貨房間裏出來不解地問。
“放心吧,那魔修已經被我困在房間了,幸好你提前給我留了鎮魔陣盤。”
“什麼?你一個人行動的?厲害啊!”時墨毫不吝嗇地誇讚著龍景逸,沒想到他修為比血魔還強。
龍景逸語氣中透著無奈:“不是我,不知道血魔做了什麼?半日前,忽然吐血暈倒,昏迷不醒,修為大跌,恢複了原本魔人醜陋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