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現在還是有點臉皮薄,屬於是要臉的那種,隻能是尷尬的說道:“對,是這麼個理。”
“不過,王飛啊,你也得像三大爺這樣算計著點,以後你不是還得結婚養家麼?”
王飛也知道三大爺閆埠貴在四合院裏其實已經算是比較好的了,至少他沒有算計別的,也就是算計點吃的喝的。
所以王飛的態度相比於其他人,就要好上不少,再說他以後還要在院子裏生活,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總不能跟個二哈一樣,見一個懟一頓吧,那不是生活,那純粹是找刺激。
“成,我謝謝三大爺的教誨。”
隨後就跟閆埠貴打了個招呼,向著後院自己家走去。
三大爺閆埠貴看著王飛的背影,嘀咕道:“怎麼感覺王飛今天有點不一樣了呢?能說會道的。”
不過就是有點可惜了,上麵沒有老人幫襯著,以後娶媳婦的時候可怎麼辦?
不過沒老人好啊,到時候可以跟王飛自薦,幫他的忙,總是能得到點好處吧。
想到了美處,閆埠貴喜滋滋地回了前院自己家。
王飛回到自己的家以後,看著自己雜亂的房間,還有缺少了不少的家具,感覺應該趁這幾天添置點家具。
不過好在已經截胡了秦淮如,現在她已經進入自己的轂中,就等著過兩天娶了秦淮如以後,這家裏的一切就都交給她操持就行了。
不過,過兩天結婚,這房子裏這麼亂也不行啊,還是要稍微收拾一下,要讓人能看得過去才行。
於是王飛終於舍得彎下腰,把房間裏稍微收拾了一下。
不收拾的時候,感覺就是有點亂,但是也沒覺得有多少東西。
可是真收拾起來,不一會兒就感覺累得不行,就感覺跟“望山跑死馬”沒多少區別。
果然,他就不是一個能定下心收拾家務的人,算了,不收拾了,剩下的就都留給秦淮如吧。
做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涼白開,咕咚咕咚就是灌進了肚子。
隨後就坐在那裏想著和秦淮如結婚後的幸福生活,想著想著就想到了自己手裏的兩個臨街鋪麵,要知道五四年的時候可是要開始公私合營的,可是自己又不想把自己的成分改成商戶,所以根本不能自己營業,但是不營業鋪麵放在那裏就等於損失了一筆錢。
不過自己可以把臨街鋪麵給租出去,讓別人營業,自己拿租金,還不至於讓好好的鋪麵空置在那裏。
想到就去做,正好周末的時候街道還有人值班,於是翻出《土地產權所有證》就向著街道辦跑了過去。
王飛是軋鋼廠鍛工車間的一級鍛工,工人身份,可是他手裏有著四張《土地產權所有證》,包括兩個臨街鋪麵,前門的一座三進四合院,還有南鑼鼓巷九十五號院後院的兩間房子。
這回去街道辦隻需要將兩個臨街鋪麵租出去就行了,所以他就從空間拿出了兩張鋪子的《土地產權所有證》。
“同誌,你好,我想要將鋪子租出去,要辦什麼手續啊?”
王飛來到街道辦以後,找到值班的辦事員詢問。
值班的辦事員眼神異樣的看著王飛,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要知道建國以後,批判地主,打到的富反右壞,尤其是現在,那可是越窮越光榮的時候。
王飛反而拿出了商鋪的《土地產權所有證》,那就說明他是屬於“富”那個階層的。
會受到所有勞苦大眾的唾棄的。
感受到街道辦值班辦事員的異樣,王飛趕緊解釋道:“同誌,我可不是商戶,我祖上可是三代貧農,我父母都是工人,我也是咱們四九城紅星軋鋼廠的工人,這兩間臨街的鋪麵可是我的舅姥爺去世以後,我才繼承過來的。”
“我又不想這兩間鋪麵在那裏閑置著,而且我過幾天還要去對象家提親,然後結婚,所以才想著來到街道辦租出去,拿點租金補貼一下家用。”
王飛必須要解釋清楚了,要不然成分被改成了商戶,那就徹底完蛋了,鋪麵,房子全都保不住。
辦事員有些將信將疑地看著王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