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呼天搶地,一副撒潑的潑婦之態。
院子裏的鄰居們仿佛是在看著馬戲團耍猴一般。
賈張氏看到沒有人搭理她,眼睛一轉,就把院裏的三個管事大爺給拖下了水。
“老易,老劉,老閆,你們是咱們院子裏的管事大爺,就這麼看著我們家被欺負麼?你們還和我們的死鬼老賈還是多年的朋友呢?就這麼幹看著,不給我們家做主啊?”
易中海看著賈張氏在這裏鬧笑話,就想要趕緊解決了得了。
於是開口說道:“王飛,你和秦淮如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要說清楚了,咱們這都是一個大院的,不能因為這個弄得生分了。”
劉海中早就想要壓過易中海一頭了,這時候見易中海都開口了,他也趕緊不甘示弱。
“我覺得老易說得對,小王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的說清楚了,咱們大院裏這麼多年的鄰居了,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呢?”
“尤其你還是我們後院的住戶,淨給咱們後院丟人了,你這讓我這個後院的管事大爺還怎麼見人?”
閆埠貴作為院子裏的三大爺,肯定是要和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統一戰線的。
“沒錯,小王啊,這可是件大事啊,是得說清楚嘍,咱們都不打麻煩不是?”
王飛聽了麵上就能看出四個字,無動於衷。
他做的事情頂天也就是有點不道德,可是不道德歸不道德,他不犯法啊,誰又能把他怎麼樣?
他憑借自己的本事吸引到了秦淮如這隻蝴蝶,這叫什麼?這叫兩情相悅,跟他們有個屁的關係。
王飛道:“這還有什麼好說的麼?我覺得這事情很清楚明了啊,不就是我們家淮茹先和賈東旭相親,然後沒看上賈東旭,還給出了非常明確的拒絕,還有什麼需要說的地方麼?”
“再說了,現在我和淮茹還結婚領證了,我們是合法的夫妻關係,有什麼可質疑的嗎?”
王飛拿出了和秦淮如的結婚證,三個大爺和鄰居們上前看了看,確實沒毛病,證件是真的,上麵還蓋著鋼印呢。
這...這...這人家小兩口是合法夫妻啊,賈家鬧起來也沒理啊。
別說他們了,就是街道辦主任來了都沒話說,
難不成他們還敢拆了他們倆的婚姻?借他們熊心豹子膽,他們都不敢。
院裏的其他人,包括三位管事大爺都沒有了意見。
可是賈張氏不幹了,她可是無理鬧三分的潑婦,豈會就這麼認輸。
“遭了瘟的小賤貨,我說怎麼飯吃了,人就跑了呢?原來是忍不住找野男人了,你個農村的臭丫頭,吃了我們賈家的相親飯,反而卻嫁給了別人,真是不要臉啊。”
“老賈啊,你快睜開眼睛看看吧,有人這麼惡毒的欺負我們娘倆啊,你快上來把他們都帶下去吧。”
賈張氏嚎啕大哭,這回他們家可是丟了大臉了,她幾十歲的人了,也不在乎臉麵了,不能吃不能喝的,有啥用?
可是他兒子不行啊,賈東旭被人截胡了媳婦的事情傳出去以後還不得讓人給笑死。
王飛聽到賈張氏的話可是不慣著她,開口就是懟:“賈張氏,秦淮如憑什麼就不能嫁給我了?咱們這新國剛建立才兩年多,就又開始有人要作妖,怎麼的打算包辦婚姻?”
賈張氏嚇了一跳,現在正是打倒地富反右壞的時候,這一個包辦婚姻的名頭扣到她頭上,勞改都是輕的。
要是被政府給抓了典型,大概率要吃上一顆花生米。
趕緊連連擺手道:“那不能夠,我們可沒有包辦婚姻,可別亂扣帽子,現在說的是你截胡秦淮如,欺負我們賈家孤兒寡母的事情。”
誰說賈張氏蠢的,說她壞那是確實壞,雞鳴狗盜的事沒少做,但要是說她蠢那可就不一定了,蠢人能把賈東旭活著拉扯到大?
周圍的鄰居們也是點了點頭,感覺王飛截胡秦淮如這件事確實做得有點不道德。
突然人群裏傳出來了一句話,“秦淮如是不是讓王飛給騙了啊?”
這句話又激起了賈東旭內心的希望,“對對對,肯定是王飛騙了秦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