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說完,就趁著大家夥還在懵逼的時候,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陳師傅看著王飛急忙開溜的背影,皺了皺眉頭。
王飛這小子是真滑頭,滑不留手的,還說賈東旭不太行呢。
照她看,王飛跟賈東旭比,也沒好到哪裏去。
倆人也算是不相上下了。
“淮茹啊,你回門的時候,沒辦個酒席什麼的麼?”
秦淮如道:“啊?嗯,回門的時候,吃了兩天的流水宴。”
陳師傅砸了咂舌頭,流水宴,好家夥,那得用不少的東西吧。
“都已經辦了流水席啊,那你們家怎麼還有錢辦婚禮的席麵啊?”
秦淮如笑著道:“哦,我們從我娘家回來的時候,我爸媽給我們帶了不少的東西,有六七包呢。”
芳姐聽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男人是真能算計啊,從老丈人家帶了一堆東西回來,然後在給你舉辦個婚禮席麵,隨禮錢一收,就等於沒花錢。”
陳師傅和芳姐身邊的女工們也都是下意識的吸了口氣。
好家夥,這王飛是真的不當人了。
........
“嘶,我特麼還是單身呢,給我發請柬幹啥?”
“可不是麼?誰還不是一個單身的大小夥了?”
“就是啊,我比你們還慘,我就是個學徒工,一個月才18塊錢,去了吃喝再加上給父母的,我還能剩下幾個,這要是再去他們家的婚禮席麵,得,手裏雞毛都不剩。”
“都一樣,我特麼和王飛那小子就打過幾回照麵,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過,就特麼被發了請柬了,我說啥了?”
“我靠,那你是真衰啊。”
“我尼瑪,也不知王飛這個狗東西是怎麼好意思的,臉皮太特娘的厚了。”
“哎,那你去不去?”
“肯定要去的,要是不去,以後指不定被那個狗東西編排呢?”
“即使啊,他連截胡都幹出來了,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幹的?”
“哎,那不就隨了他的意思了”。
“沒辦法呀,那怎麼辦?不去?那你名聲咋整,讓人家叫老扣?”
眾人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
算了,吃虧就吃虧吧,總好過名聲變壞以後,連個媳婦都難找。
心裏想著想著,就感覺王飛這家夥是給他們下套。
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發請柬,雖能不去,不去名聲就壞了。
隻能是明著吃了這個悶虧。
大家對王飛的行為那是恨得牙癢癢。
可惜木得辦法,這虧吃的......
太特麼的憋屈,王飛那小子辦席麵,他們還得出隨禮,
也甭管認識不認識,既然叫了名字,還發了請柬,那他們就必須要去了。
麻了,是真的麻了。
不過他們憋屈了,那就要把這份憋屈轉移出去。
正好有現成的目標。
“喂,賈東旭,我聽說你們家明天也是要舉辦席麵?”
“啥?賈東旭明天也要辦席麵?真的假的?”
旁邊有工友對內幕到時知之甚詳。
“當然是真的了,我聽易師傅閑聊的時候說起的,對吧?易師傅?”
易中海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看吧,我說什麼來著。”
“我去,那這回可是熱鬧了,對了賈東旭和王飛那個混蛋還是一個院子的吧?”
“可不是嗎?他們倆人一個院子裏的,隻不過是前後院子而已。”
“嘶......那這王飛那個混蛋是不是故意的啊,故意先於賈東旭辦個結婚席麵,到時候賈東旭的麵子往哪裏擱?”
有工人一臉的恍然大悟,一拍手道:
“對呀,先是搶了媳婦,接著結婚席麵也要比賈東旭家早一點,正好壓著他,我說賈東旭,王飛是不是和你們家裏有仇啊?”
“就是啊,賈東旭,你快跟我們說一說,你們兩家的恩怨情仇?”
八卦是人們的天性,都喜歡湊個熱鬧,忍不住七嘴八舌的對著賈東旭問了起來。
賈東旭被工友們圍著問個不停,忍不住憤憤的說道:“這事情,你們要去問王飛,問我幹什麼呀?我上哪裏知道去?”
“截胡我媳婦,那也是王飛幹的...問我有什麼用?”
賈東旭頗有些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