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這邊坐著,你看三大爺開始質疑起來了,立馬直愣愣的問著。

“三大爺,咱們做鄰居也有十多年了,我爸手藝是什麼樣你還不知道嗎?

怎麼現在反倒質疑起我爸的廚藝來了?”

三大爺一看傻柱子態度,趕忙解釋起來。

“傻柱啊,你聽岔了,我沒質疑你爸的廚藝。

這咱們兩家就像你說的,當鄰居都十多年了,你爸什麼手藝我能不知道嗎?我就是叮囑一下你爸。

你小子別多心。三大爺,有沒有那心思?你還能看不出來嗎?

如果三大爺真要質疑你們家的手藝,會到今天才說嗎?”

傻柱聽著三大爺的解釋,這才放下心來。

“哦,那我就放心了,三大爺,你別跟我生氣,我就是一下沒反應過來聽您的話,我就一下子著急了。”

這是何大清打了個圓場。

“我說他三大爺,我們家傻柱沒什麼壞心思,他性子比較直,不像別人聽風就是雨,我們家傻柱,這是有什麼問什麼,不跟你藏著掖著。”

“說了傻柱十幾歲的毛孩子,你也別跟他一般見識。”

三大爺苦笑了一聲。

“得了,好話賴話都讓你們父子倆給說完了,我這麼大個老爺們兒,我至於跟傻豬這麼個孩子在這兒較勁嗎?”

“你們就當我沒說。

我也是好心,就是叮囑一下。”

這是王飛也放下酒杯,跟著打上圓場。

“對呀,何叔,傻柱,你們別介意,三大爺沒什麼惡意,就是習慣性的叮囑你們一下。”

何大清跟何雨柱倆人是父子,性格也都差不多,都是屬於那種直腸子的,今天說了,明天就忘的那種。

所以解釋開了,誤會也就沒有了。

這時候天色慢慢的黑了下來。

如今正值夏天,白天短,黑夜長。

所以,軋鋼廠裏的工人們下班的時候,踏著夜色回來。

慢慢的,各家各戶在軋鋼廠裏上班的工人們,隨著下班的人流回了四合院。

許大茂如今,正跟他爹許富貴學如何放映電影。

因跟著許富貴扛著放映機去下鄉,放電影回來。

因為軋鋼廠裏電影放映員屬於宣傳科,每天隻需要報個到就行了,不定什麼時候就需要出任務放電影,所以一早一晚的見不到人影。

自然晚上下班的時候就不需要和普通工人一樣,一定的下班時間才能回家,所以他們比工人早了一步回來。

許大茂跟許富貴回來的時候,發現院子裏比平常的時候還要安靜一些。

父子倆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回了家。

許大茂如今年齡還小,自然性格跳脫一些。

回到家以後就憋不住一肚子問題問向了自己的老媽。

“媽,咱們院兒裏什麼情況?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啊?”

許大茂的媽媽許王氏,看著父子倆回來就趕忙在鍋上蒸上了,已經做好的二合麵的饅頭。

“沒什麼事!”

許福貴在院子裏也算一個能算計的人,個人的感覺比較靈敏。

“怎麼會沒什麼事兒啊?沒事兒,院子裏這麼安靜,前院兒閆老摳兒還不在家。

當這個點兒閆老摳都在家和他媳婦倆在那窮算計。

今天回來前院就沒看著他,往常這閆老三,都是在門口守著,今天居然沒看到他的影子,明顯是有事。”

“啊,你說這事兒啊?這事兒我知道,老閆和中院老何家父子倆在王飛家商量事呢?”

許富貴有些納悶。

“沒有事,他們三家湊一起,有什麼事商量?”

許王氏說道:“還能是什麼事?王飛老閆給他們家當賬房先生,然後讓老何父子倆給他們家掌勺。”

如今的許大茂還很稚嫩,不像十年後的他,一肚子壞水兒,陰謀詭計全都在行。

以疑惑的看向了許富貴。

“爸,為啥王飛要請三大爺當帳房先生。”

許富貴看著許大茂摸不著頭腦的表情。

靜下心仔細的想了想,隨後眼睛一亮就開始給許大茂掰開了揉碎了講解。

“給王飛家當賬房先生?

按照王飛這小子和賈家的不對頭來看。

毫無疑問,這小子是想在賈家前邊兒辦酒席,要不然怎麼會找老閆當賬房先生,還找老何父子倆當掌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