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芳姐有些懷疑的看向了劉海忠。
“劉師傅,你們這個院子真的是王府的一部分啊?”
陳師傅也是有些疑惑。
劉海忠挺了挺圓滾滾的肚子,一臉驕傲的說道:“那肯定的啊,騙你們也沒什麼好處。”
“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問一問,閆埠貴同誌,他是我們大院裏的三大爺。”
一看到廠子裏的工人們開始懷疑他了,頓時忍不住想要嘴皮子利索的三大爺給他解釋解釋。
“老閆啊,你給我們廠子裏的工友們解釋解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劉海忠此時急的那是一腦門子的汗。
三大爺閆埠貴看著劉海忠著急的樣子,差點繃不住自己臉上的表情了。
“好好好,你先別著急,我幫你解釋。”
說完就看向了,陳師傅,芳姐,還有其他工人一行人。
“各位工人同誌們,我們院子確實是想二大爺,哦,不對,應該說是劉海忠同誌說的那樣,是之間的一個王府的一部分。”
“不過,具體是個什麼王府,我們就不知道了,隻是說確實是王府的一部分,這在街道辦都是有記錄的。”
“哦~”
陳師傅,芳姐等人這才一臉恍然的樣子。
劉海忠看到他們終於相信了,這才擦了擦臉上的汗。
繼續跟著二大爺,三大爺兩個人一起想著後院走去。
但是陳師傅和芳姐他們看著一中海,確實不能當做沒看見一樣。
“易師傅,那您先忙著,我們就先跟著劉海忠師傅去找王飛他們家了,好好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地方?”
“易師傅,我們先走了!”
“再見,易師傅,我們就不耽誤您幹活了。”
不是軋鋼廠的這些工人們,就跟易中海打了個招呼,最後就跟著劉海中和閻埠貴,向著後院走去。
易中海收拾桌子的動作為之一頓。
隻能是轉身對著跟自己說話的工人們笑著打著招呼。
“好好好,你們先去,你們在王飛家一定要吃好喝好。”
易中海笑的臉都僵了,感覺自己的臉都快丟盡了。
等到工人們都去後院走過去的時候,易中海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
坐在中院的椅子上,就仿佛屁股下有釘子一樣。
實在是坐不住了。
我他就是在這椅子這坐上一年,大概也等不了幾個人過來。
索性站起身,拿著自己的抹布直接就走了。
回到家以後,想著後院王飛和中院賈家的事情。
越想越感覺不對勁。
感覺這後院兒的王飛辦的結婚喜麵,就好像是針對賈家一樣。
什麼時候辦不好,非得要同一天辦,還就比賈家早上幾個小時。
不是在針對賈家是幹什麼?
正在這時候,易大媽已經從外邊回來了。
易中海拉著一張臉問道:“老伴啊,你是不是知道咱們院兒的鄰居都去王飛家吃席的事兒?”
一大媽歎息著說道:“當家的其實我也不太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也隻是路過的時候,聽著他們說了那麼一嘴。
咱們整個95號院20多戶人,家裏除了咱們家和後院的老太太家,剩下的人都在王飛和秦淮茹他們家了。”
易中海一臉懵的說道:“什麼你確定除了咱們家和老太太家一戶都沒落下?”
媽媽肯定的點了點頭。
“沒錯,除了咱們家後院,老太太家,還有賈張氏他們家,其他的鄰居,不論是前院,中院還是後院,有錢的,沒錢的,有工作的,沒工作的,都去王飛家了。
有錢的出錢。
沒錢的出力。
一家都不落!”
易中海聽到易大媽的話,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不是後院的王飛那小子哪來的錢辦酒席呀?
他們家不是窮的叮當響嗎?
而且咱們院裏這麼多住戶,20多戶100多口子人,他能請的過來嗎?
就連賈家都隻是一家一戶,請一個代表而已。
難不成他是把房子賣了,就為了辦這一個這禮的席麵?”
“當家的,我也不知道。
院子裏這些鄰居看咱們家跟賈家走的近,人家都不想告訴我,隻是讓我去找老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