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大夥兒同飲杯中酒哈哈哈,為咱們的宏圖霸業幹一杯哈哈哈哈!”池文遠舉著酒杯敬在座的諸位參軍和從京城來的門客。
門客們和池文遠碰了一杯,其中一個門客道:“王右相一收到將軍的信,就立刻將在下從洛陽調到了您這兒,右相非常開心,也非常讚賞您,哈哈…這下四王子可算是沒了,諒那曹左相還能有什麼能耐啊哈哈哈,這江山,太子爺終於可以坐穩了哈哈哈…”
“那個蘇杭也沒了,這也是一件開心的事哈哈哈…”
在座的諸位紛紛互相敬著酒,眼神迷離,個個都高興的腦門直冒汗啊!畢竟四王子一死,那自己站隊的太子爺這下可就再沒有對手了,這江山可算徹底是太子的了!
隻要太子一登基,那他們也就算是功臣了,到時候論功行賞的話,肯定是少不了好處的!想到此,這群賓客們興奮地直發顫!
“哈哈哈哈哈……”池文遠聞言,仰天大笑,這次自己幫右相幫太子一個如此大的忙!那右相一定會非常器重自己的,肯定也會願意讓嬌娥妹妹嫁給自己的,這下,自己不但擁有了美人,還擁有了右相這麼一個大靠山做丈人,那以後在這大慶朝他還不橫著走啊!
台下賓客敬酒忙,一群歌姬跳著窈窕的舞蹈,兩旁的樂工在吹拉彈唱…一派其樂融融的樣子。
“喲,這可真是熱鬧啊!怎麼不請我喝幾杯啊?”一道聲音傳進了大廳,眾賓客和池文遠循聲立馬看向了大廳口,隻見一群帶刀的兵甲將大廳團團給圍住了,當看清聲音的主人時,池文遠有些微醺的腦袋立馬清醒了!
“蘇杭!你…你…你不是……”池文遠難以置信的看著來人。
“沒了。”蘇杭替他把話說完,繼而輕笑一笑:“池將軍可是給了我很多意外啊!”說完,蘇杭看了看在座的諸位賓客。
諸位賓客,樂工和舞女們此時嚇得瑟瑟發抖…
池文遠和他的參將茫然的望著這一群帶刀兵甲,“蘇杭,你是如何帶著人進來的?”
這怎麼回事?!蘇杭怎麼可能就這般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進了他的府邸啊!守城兵卒們若是見這麼一群兵甲過來,還沒有通行證的話,那守城兵卒們勢必會吹響號角,來召集城外兩裏地駐紮著的十萬大軍過來援助的,但為何會沒有任何動靜啊!他根本就沒有聽到任何一絲號角的聲音啊!池文遠此刻在心裏這般百轉千回著。
“嗬!池將軍,自然是你的守城兵卒們放我們進來的了!”蘇杭似笑非笑的拍了一下手掌,隻見一群乞丐綁著衣衫不整的兵卒頭兒過來了!
兵卒頭兒似乎是覺得愧對於池文遠,因此說什麼也不敢抬起頭來看池文遠。
“好你個刁三!你不好好守著城門你怎麼會……”池文遠簡直要懷疑人生了!他顫顫巍巍的指著叫刁三的兵卒頭兒。
兵卒頭兒始終低著頭,不敢回應,同時他心裏也在悔著呢!心裏頭怪著自己不該貪圖美色,以致於在床上正那啥的時候被這群乞丐給綁了!
乞丐綁著兵卒頭兒出去的時候,守城兵卒們全部都昏倒在了小茶館,看樣子他們是被人給下了迷藥了!
哎!此刻的刁三悔啊!悔自己不該貪乞丐們的便宜!
池文遠懊喪的一閉眼睛,繼而睜開眼睛,垂死掙紮道:“那蘇杭,我府上的小廝和護院呢?你把他們怎麼了?!”
有人敢帶兵闖進他府上來,那他的小廝和護院怎麼著也要跑過來通報一聲吧!也不至於讓他被抓的如此措手不及!池文遠在心裏如此怨恨著。
“你的小廝和護院,早就被我媳婦給點了穴了哈哈哈哈哈…”蘇杭走近池文遠,得意洋洋的抬起了下巴。
池文遠聞言,頹唐的跌坐在了椅子上,恰在此時他看見了一個美婦人抱著個嬰兒走進了大廳……
“哼,眾將聽令!將他們所有人都給我綁起來!”蘇杭舉起了虎符,英姿勃發的說道。
“得令!”
眾位帶刀的兵甲們手拿麻繩,紛紛上前就將這些人全都綁了起來。
言殊抱著嬰兒站在一旁,看著自家相公如此英豪的掌控著大局,她的心髒不禁砰砰直跳,臉頰也微紅了起來。
四王子正在池文遠的偏廳裏喝茶,很是閑適,這是因為蘇杭一個人都能把事兒給解決了,不需要他過去了,所以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閑,四王子很愜意的在喝著池文遠府上的新茶,這池文遠府上的新茶可都很高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