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是個混賬啊!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你可知道你如今的這行為意味著什麼?!”皇帝怒氣衝衝的指著太子。
太子卻隻是笑,笑了一會兒才道:“父皇啊,父皇啊,沒想到你竟然還如此可笑,哈哈,如果我沒有十成的把握,我敢這樣嘛!”
皇帝猛然抬起了頭,瞳孔放大,太子見皇帝露出了這般震驚的神色更覺受用,慢慢悠悠的走向皇帝,“父皇啊,以前我以為你立我為太子就是為了把江山傳給我的!我還天真的以為你看重我,嗬嗬,誰曾想,你立我為儲君也隻是為了掩人耳目罷遼,我知道,你遲早也會找個借口廢了我的!所以與其等著被你廢掉,不若我自己爭取一把!”
“你怎麼能這樣想!父皇待你如何你自己不清楚嗎?你這樣做是會遺臭萬年的!”皇帝故意拖延著時間,齊總管早就跑出去搬救兵去了。 太子突然就紅了眼睛,一把抓住了皇帝的手腕,惡狠狠的說:“是父皇言傳身教教給我的為君之道,父皇你為了坐上這位置不也是踩著其他兄弟的屍體才能坐上去的嗎!你害怕功高蓋主的功臣,便找借口殺了很多的開國功臣,父皇啊,你自己都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憑什麼來指責我!” 皇帝不說話了,太子嘴邊掛著冷笑,一邊從母妃的手中接過這碗參湯,一邊逼近皇帝。 “父皇,這碗參湯是我母妃特意為你熬製的,來,孩兒喂你!”太子說著就要捏開皇帝的下巴,灌進皇帝的嘴裏。 “殿下,我們搜出來了,這是陛下立下的聖旨。”幾個兵甲跑過來,手中還拿著一卷明黃色的聖旨,太子便放下了參湯,接過聖旨一看,頓時捏緊了聖旨,陰毒的看了皇帝一眼。 “我沒想到父皇可真是心機深沉呀!讓我跟四王子鬥來鬥去的,結果父皇選中的接班人卻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九,哈哈哈哈,不得不承認,薑還是老的辣!鷸蚌相爭,漁人獲利啊!”太子氣的拔起佩劍刺爛了聖旨。 皇帝趁太子刺穿聖旨的時候,立刻跑了,飛奔著朝前跑。 一個堂堂皇帝,居然跑的這般狼狽,帽子和衣服都跑掉了,太子拔劍帶著兵甲們在後麵追著,多虧了這深宮庭院和花園特別多,再加上又是大晚上的,有的地方漆黑一片,很方便皇帝藏了起來,太子吩咐兵甲們立刻搜捕。 而齊總管那邊呢,如今他已經被禁軍統領給抓了起來,齊總管這才明白原來宮中的禁軍已經被太子給收買了! 禁軍還去抓九王子去了,九王子和婢女不知道藏哪兒去了? 烏吉的大部隊停在了郊外,隻讓蘇杭和言殊趕往京城去打探一下,當蘇杭和言殊來到京城門口時,夜已深沉,蘇杭左顧右盼的找尋著四王子之前就準備好的眼線,因為蘇杭在來之前,就已經跟四王子通過氣兒了! 四王子表示他會找些眼線安插在城門口做些小生意,以用來接應蘇杭的。 蘇杭還在左顧右盼間,一個老伯挑著一擔蔬菜過來了。 “請問郎君買菜不?”老伯卸下了自己的扁擔,從裏頭拿出了一顆水靈靈的大白菜放在蘇杭的手裏,對蘇杭眨眨眼。 蘇杭立馬會意,裝作一邊端詳大白菜的樣子,手裏也很配合的在剝著白菜葉子,當剝到了一片葉子上寫著郊外胡家茶館時,蘇杭的手指頓了一下,點頭笑道:“哈哈,這個白菜不錯呀!非常感謝老伯,這個錢你拿去當作喝茶錢吧。” “多謝大官人!太感謝大官人了!”老伯歡天喜地的接過了錢,對著蘇杭千恩萬謝的。 “怎麼樣?我們怎麼進城呀?”言殊看蘇杭一臉笑意的回來了,便問蘇杭。 “我們去跟烏吉彙合去,四王子在郊外茶館等著我們呢。”蘇杭說著就上了言殊的馬,還從後麵抱住了言殊的腰。 言殊駕馬帶著蘇杭趕往了郊外。 “蘇大人!”乞丐們圍了過來。 “蘇杭。”烏吉上前,眼裏滿帶著詢問的意味。 “你跟我來,這裏有一家茶館,我們去那裏跟四王子彙合。”蘇杭對烏吉道。 烏吉跨馬,跟著蘇杭和言殊的後麵。 走了一會兒,胡家茶館的旗幟就飄揚在了前麵,茶館門口還站了兩個書生打扮的人在四處張望著,一看到蘇杭時,兩個書生頓時眉開眼笑。 “蘇杭,你可來了。”這個書生是周學成。 另一個書生自然就是四王子,隻見他滿眼通紅的望著蘇杭。 蘇杭的眼裏也蓄了淚水,四王子擦擦眼淚,“蘇杭,你沒事就好了!當我知道你失蹤了的時候,我很擔心你,現在看著你安穩無恙的樣子,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