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神醫,我們公主也沒有那般可怕吧?她挺關心你的,隻要你好好地與她商量,我們相信她一定會同意的。”
蘇杭擺擺手,見阿喬準備好了飯菜,便道,“我曉得了,咱們先吃飯吧。”
吃完飯,蘇杭就進了縣令的書房,開始研磨寫信,不知該如何下筆才能讓那壞女人同意跟自己合作呢?
“怎麼了?蘇郎,你怎麼心不在焉的?”言殊看出了蘇杭的愁眉苦臉,遂放下了磨石,溫聲問。
“唉,不曉得怎麼才能跟南國公主說,讓她願意援助我們。”
“之前你不是讓我帶著寨中姐妹趕製了許多冬衣嗎?南國冬天那般冷,那個公主就不需要嗎?”
蘇杭一聽,立刻拍了下腦門,“對哦,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嗯,我寫上吧。”
除此之外,在信中,蘇杭又寫了許多好話,都是誇公主的,說公主俠義肝膽,胸懷天下,又從兩國發展利弊上勸公主伸出援手等。
等寫完才發現自己都寫了一大籮筐了,便叫來了大內高手的頭兒,蘇杭知道這個頭兒是經常跟公主聯係的。
“你應該有手段可以在更快的時間內交給公主吧?”蘇杭細致得疊著信塞進了信封中,交給了這個頭兒。
“是的,我這就傳達公主。”大內高手衝蘇杭做了一揖,很是恭敬的樣子。
言殊瞧著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等這大內高手離開之後,言殊才道,“他們這南國高手待你這般好,可見他們的主人對你也好。”
“嗬!怎麼可能!”蘇杭一想起自己被公主囚禁的日子就覺得渾身不自在,言殊的目光很銳利,似乎能明察秋毫,一雙丹鳳眼望著蘇杭,“蘇郎,是真的嗎?你說他們的主人對你不好?”
“我沒覺得好,也沒覺得不好,許是利益關係罷了。”蘇杭說完,偷偷覷了一眼言殊的臉色,曉得言殊這是又在吃醋了,便將言殊抱在了自己腿上,好聲好氣的哄道,“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飛醋?”
“哼!”言殊轉過頭去,蘇杭又問,“你的武功如何了?恢複的怎麼樣了?”
“這些天有白爺爺和大哥給我護法,我差不多恢複得七七八八了,對了,有件事我還沒跟你說。”
“什麼?”蘇杭攬住了她的纖腰。
“我把那些武林人士都殺光了,因為那天那個巫女來丞相府通知我們的時候,我們根本就帶不走那麼多人,所以就殺了他們,還有啊,你大姐的公婆丈夫,你大姐不忍心讓我們殺,所以我們也就沒有動他們,想著任他們自生自滅吧,我們則趁所有人都不注意而逃出了京城,你可否覺得我太過於殘忍了些?”
蘇杭一笑,“這算什麼殘忍,那些武林人士當初攻打竇家寨時可沒有手下留情啊,那個逍遙道長毀你功力的時候也沒有手下留情啊!他們都恨不得殺死我們呢,你殺了他們,也隻能算是先下手為強。”
言殊聞言,便放心了,又攬住了蘇杭的脖子,也不知怎麼的,自從和蘇郎在一起後,她覺得自己就分外在意在蘇郎眼中的自己是什麼樣的,這也許就是愛一個人吧?言殊暗想。
……
自從攻占了京城以來,雲南王和北疆王就開始醉生夢死了,尤其是雲南王,在太後的授意下想要登基,可是卻遭到了北疆王和王後的反對。
畢竟北疆王後可是前朝的公主,她這麼多年的謀慮和蟄伏可都是為了光複前朝啊!所以哪裏會願意讓雲南王稱帝啊!
雲南王對此很不滿,池大郎算是北疆王後的狗腿子,他勸雲南王先忍一忍,到底蘇杭和小皇帝還沒有死呢,眼下先不用著急登基的。
於是太後私底下趕快跟自己的哥哥,也就是南國的賢王聯係了下,希望賢王可以給他們娘倆撐一下腰。
賢王在自己的府邸中來回踱步,他的兒子小世子見狀,便問道,“父親,這是怎麼了?”
“唉,還是你姑母那邊的事,你表弟的盟友北疆王似乎不願意你表弟登基啊?”
“那我們怎麼幫姑母啊?”小世子年紀雖小,但到底宮廷出身,也曉得如果表弟登基成為了慶皇,那他和父親在南國的腰杆子也能挺得更直一些,但可惜了,他們父子在南國根本就沒有兵權啊!
於是父子倆商量了一下就進宮了,準備找南皇商量。
一進宮,父子倆就發現公主也在,賢王立刻笑眯眯的對公主道,“沒想到小宴也在呢,不知道這是商量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