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沒事了。”
傅斯彥說著掛斷了電話。
對安陸說:“回去。”
“那水杯怎麼辦?”
“……扔了。”死丫頭,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傅斯彥心道自己真是多餘,明知她不領情還管那麼多做什麼?
“以後她的事情都別跟我說,我不管了。”
“哦。”
安陸默默腹誹:人家也沒叫你管啊,不都是你自己割舍不下麼?
唉。
“那她和慕容家的事也不管了?”
“不管了。”
死丫頭總得碰壁了才知道他的好。
他就不管了,等她自己實在抗不下去,回來求他了再說。
安陸點頭:“行吧。”
……
黎家公館,躲在房間裏哭了一天一夜的黎曼從被子裏冒出頭來,鼓著一雙大大的核桃眼。
她看了看四周。
沒有尤姝甄在的家裏,沒有人管她的死活。
她也是餓得實在受不了了,這才慢悠悠地走出了房間。
黎維新沒在家。
確切地說,他以前也不常在家的,要不然尤姝和墨重生偷偷苟且了那麼多年,也早該被發現了。
她看著空空蕩蕩的大房子。
傭人們懼怕她陰晴不定的脾氣,都是一忙完自己的工作就躲到宿舍裏去。
這會兒,偌大的房子裏竟然隻有她自己的腳步聲。
“人呢,你們都死了嗎?”
她虛弱地怒吼了一聲。
這才有管家戰戰兢兢地從傭人房裏出來。
看見她蓬頭垢麵的樣子,嚇了一大跳:“大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了?你眼瞎了沒看見嗎?”
以前尤姝甄在的時候,這牆頭草管家還知道關心她兩句,現在她走了,他也是躲得遠遠的了。
黎曼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兒不好,為什麼天下所有倒黴的事情都落到了她的頭上。
為什麼所有人都跟躲瘟疫一樣躲著她。
就連傅斯彥也是!
想到昨天晚上她豁出一切,不要尊嚴地將他攔在了半路上,結果他還是連多跟她說幾句話的耐心都沒有。
他一門心思撲在了黎之的身上,盡管那個女人現在不屑多看他一眼,他也如舔狗般,自欺欺人地靠近著……
“大小姐,您餓了嗎?”
管家看她紅著眼眶對著桌麵上的果盤發呆,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問一句:“我讓廚房給您煮點粥好不好?或者,您想吃陽春麵了?”
“我媽現在在哪裏?”
“還在酒店裏,夫人她……”
管家頓了一下,為難地說:“她說您給的5000塊錢連付房費都不夠,問您什麼時候能去看看她?”
“墨家那邊呢?一直都沒管她?”
“沒!要我說那墨重生真不是東西,夫人陪了他那麼多年,結果一出事,他是看也不去看一眼。”
“哼!這不就是你們男人麼?”
黎曼譏諷的一句話,說得管家尷尬地住了嘴。
他去廚房吩咐人給黎曼做吃的。
再端上餐桌的時候,黎曼一邊喝粥一邊刷著手機。
看到黎之得罪慕容家的熱搜,那愁雲不展的臉上才終於有了笑容。
“跟慕容家的大小姐搶男人?嗬,黎之,你可算踢到鐵板了。”
。您提供大神萌頭蝦的帶著離婚證上戀綜,前夫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