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在肩膀處的手想鑽進臂間頓了足,看他一眼:“你叫什麼?”
“整個雪城,就沒見過比你還正點的娘們。”
雪城的女人大多身量高,肩寬肥胖,五官扁平。
司意涵是標準的濃顏,大眼翹鼻豐唇白膚,身量不矮,但是瘦且白,明眸皓齒,穿著深藍色的防寒服站在雪地,唇紅齒白黑發,笑起來堪稱絕色。
絕色的司意涵再笑笑:“我在問你,你叫什麼?”
“阿強。”
阿強從剛看到司意涵就心癢的厲害,瞧她笑,在路上對她動手動腳,看她沒反應,手探進去就想拉扯。
司意涵說:“到了。”
阿強看了眼餐廳的招牌,有點不甘心,狠狠捏了司意涵一把:“等和白老大談完,我去找你,不許讓別人插隊。”
司意涵斂眉跟在他身後進餐廳。
現在還沒到營業的點,餐廳裏三兩坐的全是白老大的心腹。
看見司意涵的瞬間,眼睛直了。
司意涵視而不見,拎包走近正中間的白老大。
刑南藝給她的十盒抗生素,司意涵埋在石屋外九盒,現在還剩一盒。
司意涵拿出來推過去:“知道這是什麼嗎?”
白老大接過,隨意看了兩眼,接著眼睛猛的瞪大。
司意涵說:“這是抗生素,在雪城值錢,在境外更是一克千金,你給我備齊我要的材料,我讓你拿抗生素和子彈去境外換一座金山,最遲一年,招兵買馬,買遊輪,把港口變成你的,徹底壟斷整個雪
城的對外貿易。”
為了在這座姑娘地位低下,以武為尊的城市裏保護漂亮的刑南藝,保護自己,保護肚子裏的寶寶,誠惶誠恐小心翼翼的步步為營很難。
但若是想保護的人都亮出來了,不用再小心翼翼誠惶誠恐步步為營,隻能放手一搏的話,就沒那麼難了。
白老大聽說她可以切斷整座雪城電路時的眼神,貪婪到了極點,說明他的野心遠遠不止一座彙聚了三教九流的集市餐廳。
他想爬的更遠。
司意涵就願意助他,然後有朝一日,踩著他的頭顱往上爬。
司意涵用皮靴勾了凳子在白老大對麵坐下,眉眼冷清又冷靜:“雪城,你要嗎?”
在司意涵後背悄無聲息彌漫出密密麻麻濕冷汗液後,白老大開口:“你是誰?”
司意涵說:“司意涵,五年自學,三年本碩博,兩年創收上千億,智商141的天才。”
自詡天才的有很多,大多惹的人貽笑大方。
就像傻子從不說自己是傻子,天才亦然。
但司意涵說的淡定並篤定。
因為這些話是刑南藝說的。
刑南藝是她的神,神明之語,對司意涵來說,便是神旨。
她說的直接又果斷,自信到眉眼渲染出一抹睥睨眾人的傲慢。
司意涵坐著比白老大矮了一個頭,但下巴卻高高的昂起,“你要,我就給你。”語氣隨意到像是在說,你要的是一把雪花。
良久後,白老大說:“條件。”
“護我和哥哥毫發無損
,衣食無憂。”司意涵手抬起,精準的指向阿強:“他死。”
場麵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