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說話。”
“說話!”
“說話!!”
刑南藝知道司意涵生悶氣的時候一聲不吭,得哄著來,不能凶,她膽子小。
但忍不住。
刑南藝怒吼出聲:“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司
意涵捂住了耳朵,聲音低低的:“你……走開。”
刑南藝的怒火在這瞬間攀升到了頂點。
盯著蜷縮在一起的司意涵很久,聲音溫柔了。
“你是還想回去住在那嗎?”
司意涵不說話。
刑南藝更溫柔了,“帶著我們的孩子,住在學校旁邊,挨著盛淮的那個破房子?”
“是嗎?”
“你說是,我就送你回去。”
司意涵說:“是。”
刑南藝點點頭,起身下床:“等我一會。”
刑南藝出去了,再回來把門反鎖上,拎了一瓶酒走近。
蜷了蜷冰涼到極點的手,拔開了洋酒的瓶塞。
仰頭喝了一口。
威士忌入喉極辣,從喉間一直辣到了腸胃。
刑南藝喝了小半瓶。
指骨泛白的指節鬆開,把酒瓶放下,回身看向呆愣看著他的司意涵。
“想讓我把你送回去。”刑南藝臉扭曲了,“做夢!”
刑南藝對司意涵的底線是做親人。
隻要能像親人那樣相處,做一輩子他也願意。
但如果親人做不成。
那就圈在身邊,逼也要逼她變回從前的樣子。
而圈在自己身邊,讓她斷了再去找盛淮的念頭。
隻能是成為自己的女人。
最好是再懷孕。
這樣,就真的走不了了。
刑南藝盈滿酒氣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愣住的司意涵。
半響後俯身,吻了一下她的眉心。
刑南藝手指蜷了又蜷,“你……”
話沒說完。
刑南藝的脖頸被勾住。
司意涵睫毛輕顫,吻住了刑南藝。
隔天早上起來刑南藝
喂了司意涵一大碗粥。
司意涵在第三天上午發燒了。
刑南藝抱著司意涵去醫院。
醫生瞄了眼她身上,皺了眉,但送人來的是刑南藝,沒敢說什麼。
做了檢查後確定問題出在腳上。
司意涵骨折的地方錯位了。
錯的還很離譜,像是錯了最少一天。
醫生匪夷所思:“你不疼嗎?”
司意涵的臉色像是沸騰起來的熱水,拉高拉鏈,把自己整張臉都埋進去,悶悶的啞聲說:“不疼。”
司意涵的腳踝重新綁上了夾板和繃帶。
刑南藝背她回家,路上啞聲道:“對不起。”
是他的錯。
連什麼時候碰到的腿都沒注意。
司意涵聲音很小:“沒關係。”
司意涵的臉挨著刑南藝的脖頸,聲音小小的。
刑南藝背著司意涵頓了足。
司意涵小聲說:“怎麼了?”
“你……老實點。”刑南藝的耳蝸燒起一抹燙,“別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