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藝讓孩子長待保姆家。
抱著司意涵喂飯,摟著睡了不過幾個小時。
就這麼過了五天。
司意涵又發燒了。
小臉燒成了緋紅。
醫生給司意涵重新檢查了腿。
在刑南藝把司意涵放下後,看她走了幾步後皺了眉。
讓司意涵出去,提出刑南藝自己檢查。
刑南藝不明白:“什麼意思?”
“
意涵小姐上次發燒可能是腿骨錯位的問題,這次和腿沒關係,發燒,應該是……您的問題。”
司意涵沒生活常識。
沒拍過這方麵電影的刑南藝也沒太多的常識。
醫生糾結了會,說實話:“意涵小姐現在可能很痛苦,您不能這麼逼她,沒人能受得了。”
司意涵來醫院了很多次,一直話很少,乖乖的。
很容易讓人往刑南藝逼迫上麵想。
而且是豪無人道的逼迫。
這話像是一盆冷水潑在了刑南藝身上。
刑南藝在天色暗下來後背著司意涵回家。
打著手電筒讓司意涵躺平。
司意涵察覺出是什麼意思,臉通紅的死活不願意。
刑南藝沉了臉:“鬆手。”
司意涵抿抿唇鬆手了,扯過枕頭蓋住臉,壓抑住羞澀。
而刑南藝則懵了。
靜了幾秒。
把手搓熱,給不停哆嗦的司意涵上藥。
這幾天的司意涵太乖了。
總給刑南藝一種她不是被逼,是願意的錯覺。
這瞬間,錯覺被戳破了。
刑南藝晚上摟著她開口:“司意涵。”
司意涵縮在他懷裏糯糯的恩了一聲。
“你為什麼不說?”
刑南藝和醫生說了什麼司意涵並不知道,喃喃的啊了一聲,不太明白。
刑南藝側身,把司意涵也側了過來,手伸出去碰碰她的額頭、睫毛、鼻梁和唇瓣。
半響後開口:“不舒服為什麼不說?”
司意涵怔了瞬,“我……我沒有不舒服。”
刑南藝眸光深遠了,“你現在是不是很怕我?”
刑南藝從前沒這麼多心思。
她在身邊就好。
自從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在身邊已經滿足不了他。
刑南藝想碰碰她,不做食髓知味的事,也要碰著,挨著。
他伸出手扒住她的脖頸,額頭抵上她的,一字一句:“怕就對了。”
捅破了窗戶紙就再也變不回從前了。
刑南藝不管司意涵現在怎麼想,盯著她也告訴她:“你記住,如果你敢從我身邊離開,我真的會把盛淮碎屍萬段,會把司燁……”
刑南藝頓了頓:“碎屍萬段都不行,我會把他的殘渣丟進海裏喂魚。”
“會把你關起來,哪都不能去。”
“會把一天四頓的飯減成三頓。”
“會……”
刑南藝說:“會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