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殺他。”司意涵感覺自己真的有點壞,明知道刑南藝有愛人,對她大抵是占有欲,時間長了點,應該也有點喜歡上她的身體。卻還在他身邊做他的情人,明明對盛淮沒半點男女之情,卻……利用他。
但……
司意涵感覺像是吃醋的刑南藝好像更好說話,凶都沒點殺傷力,還讓她心裏甜的要命。
司意涵說:“你……你五天來看我一次,我就不想著他,也不……提他的名字了。”
刑南藝沒說話。
司意涵說:“要不……七天呢?”
司意涵被刑南藝壓在了身下,臉紅紅的看了他半響,聽見刑南藝說:“為什麼讓我去看你。”
想要好說話的刑南藝,就不能承認喜歡他喜歡的要命。
司意涵糾結了下,“因為我有點……”
刑南藝皺眉:“有點什麼?”
刑南藝有三天沒碰她了。
司意涵手揪了揪他的毛衣,“有點想?”
刑南藝皺眉不解,“想什麼?”
司意涵找了個合理的解釋:“想你和我做之前那七天總在做的事,我好像有點……癮。”
刑南藝把司意涵扒幹淨檢查了遍。
抱著折騰到天色漸明。
太陽升起的時候。
刑南藝把暈睡過去的司意涵裹嚴實抱去了保姆家:“再在你這住一段時間,我在找地蓋房子,等蓋好了,我會把她接走。”
保姆好奇的看了眼司意涵:“意涵小姐這是睡著了?
”
“恩。”刑南藝用下巴把毛毯勾過來蓋住她漏出的半張臉。
保姆應下,跟著刑南藝把司意涵送進從昨晚就鋪好的暖烘烘的床。
刑南藝放下司意涵時,保姆瞄了眼驚住。
司意涵除了張臉完好,耳垂和脖頸那全是斑斑的痕跡,不難想象衣服下又是什麼樣。
保姆跟著刑南藝出去,猶豫片刻,開口:“梅拉小姐那怎麼辦?”
現在伺候梅拉的是她親姐姐。
主家的事,尤其是刑南藝家裏的事不能對外說,但八卦又是女人的天性,倆人聚在一起沒少竊竊私語。
梅拉現在和刑南藝什麼關係,又是個什麼性子,沒人比她們再清楚。
保姆喜歡司意涵,她長得漂亮,性子乖巧,拿她們不像是當保姆,倒像是當朋友。
保姆有點擔心:“她如果知道了,意涵小姐怎麼辦?”
都說司意涵是個天才,智商極高。
就保姆來看,卻就是個很乖的小女孩。
之前被梅拉欺負成那樣,一動不動,像是沒半點脾氣。
保姆急紅了眼:“萬一梅拉小姐知道了,會不會……”
刑南藝打斷,“她不會知道。”
梅拉算得上是境外的公主。
她霸道嫉妒心強,但更現實。
抗感染藥物的調試步驟出來後,她知道什麼對她更重要。
她那段時間沒跟過司意涵的實驗,現在接手後忙的焦頭爛額。
不止如此。
刑南藝還威逼利誘了她帶來的雇傭兵。
她身邊的人現在都是他的。
轉達給她的司意
涵動向是貧困潦倒,拮據不堪。
她不會再去找司意涵發瘋。
並且……
刑南藝眼底閃過怨毒。
再過不久,她就要死了。
而且是死的七竅流血,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