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時空沉默了,不管是知道靖康之恥還是不知道的人,都在同一刻不約而同的沉默,接著便是滔天的憤怒。
“聖人”
突然,天幕傳來一道淒厲的女聲,這個稱呼,一般隻有北宋的皇後才能得此稱呼。
隻見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子扶著宮裝女子,哭哭啼啼的勸著不要自盡。
兩人的身旁還有著倒亂的凳子以及白綾,誰都能知曉剛剛發生了什麼。
“我早就該在東京城破時以身殉社稷,今日雖未受玷汙,可北宋皇室受此大辱,還有何麵目苟存於世?待我死後,便用手帕蒙麵,不用立碑,羞於見大宋的列祖列宗,羞於見朱家祖宗。”
然後,朱皇後投河自盡。
觀看天幕的女子瞧著自盡的朱皇後,心中無法言說此刻的心情,她們居然第一時間是慶幸,慶幸她還能選擇生死。
也慶幸,天幕沒有將女子遭受的恥辱叫所有人看到。
否則,那些活著的人,恐怕都沒有勇氣再活下去。
金國的洗衣院內,自從天幕說到靖康之變便一直緊張的女子,一直等到朱皇後自盡都沒有看到自己等人身影的女子,才算是放下心來。
她們還活著,飽受著屈辱活著,可沒有勇氣將她們的屈辱在眾人前敞開,害怕聽到那些指責的話。
害怕別人罵她們為何不去死。
天幕從頭到尾有意的規避,都在告訴她們,她們苟延殘喘沒有錯。
要恥辱的話,並不需要把這些女子悲慘的境遇展現出來,光是二帝牽羊禮,已經足夠。
“女子尚能一死保全國體,二聖都是什麼沒有臉麵的畜牲啊?”
這一次,哪怕是最為講究君為臣綱的老古板都無法再忍耐。
“難道這樣都還不去死嗎?”
其他時空有人不解,哪怕是普通人,遭受如此大辱也不可能再活下去啊。
不是說不能有求生的本能,可你是皇帝啊,是漢人的皇帝,如此行為豈不是將漢人的尊嚴都貶低到塵埃裏。
【可笑的是,金太宗得知朱皇後自盡的消息,讚賞她‘懷清履潔,得一以貞’、‘眾醉獨醒,不屈其節’,追封為靖康郡貞節夫人。
宋徽宗、宋欽宗被封為昏德公、重昏侯,兩人在金生活,還專門配備了美人,都生了好幾個孩子。】
無恥!
眾人腦海裏隻有這兩個字,兩個人居然還能如此恬不知恥的活著。
北宋的百姓對天子的濾鏡徹底破碎,國破家亡,哪怕是皇室都不能免俗,可罪魁禍首還能過著這樣‘悠哉’的日子。
憑什麼?
憑什麼啊?
劉徹麵前一片狼藉,他沒想到居然有朝一日能被別人家的皇帝差點氣走,就是自家那敗家子都沒能叫他有如此澎湃的感情。
“他們倆怎麼還好意思活著啊?”
他都不知道該不該誇他們求生的本能真是頑強。
衛青同樣不可免俗,此刻,他之前的謹慎小心全部沒有。
他從未想過,會有如此‘能屈能伸’的皇帝,連旁邊跳腳大罵的外甥都沒心思管,狂往嘴裏塞救心丸。
可別被別人家的皇帝氣死,太得不償失了。
至於大宋宮,幾乎都是一片淒慘的氛圍,能站著的都沒幾個,藥味籠罩著整個北宋都城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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