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義軍被打跑了,劉牢之也吃飽了,留下的卻是一地爛攤子。
這一切和咱們的寄奴都沒關係,這場舞台他連跟班的入場券都沒拿到,操心也沒用。
後麵發生一係列朝廷爭鬥的事情,關係不到劉裕,但接下來孫恩的起義軍卷土重來卻是給了他一個機會。
孫恩又上岸了,劉牢之過來的時候人家已經跑了,劉牢之直接在這邊部署,而劉裕這會兒已經是參軍,正好奉命駐守句章。
很顯然句章這邊兵力最少,而且孫恩的人一旦上岸基本上就是麵對麵,可以說是個危險性高的苦差事。
但劉裕很高興,手底下一千號人,獨當一麵指揮軍隊,於他而言便是最好施展的機會。】
危險是危險,但發揮空間也大。
基本上有野心的都能理解劉裕的想法,若是他們來選擇,也會如此。
本就比別人少機會,碰到了拿命去搏也值得。
【劉裕既然能成事,自然不會做一些自取滅亡的狹隘之事,第一件事就是整頓軍紀,讓本就為起義軍和劉牢之軍隊所苦的百姓欣喜。
起義軍退回到海上又待不住了,好幾個月待在海上漂泊總歸是閑不住,第一時間將目標瞄準在句章這個小地方。
可惜,他們遇到的是劉裕,硬點子紮手,數萬大軍居然被劉裕牽製住,雖然沒造成大麵積的傷亡,但這個戰果同樣不俗。
加上劉牢之當初布置的軍隊不是擺設,互相支援,把人打跑了。】
【孫恩也是倒黴,這次上岸啥都沒搶到,既然句章這邊是塊硬骨頭,那就換個地方嘛。
這一次他瞄準的地方是海鹽,聽名字就知道這地方是幹什麼的,古代搶鹽還是值得一搶的。
可惜,劉裕不單單打仗好,情報工作幹得也是不錯,提前得到消息,馬不停蹄得帶著人馬從句章趕到海鹽。
孫恩還以為沒有設防,劉裕更是不顧及雙方兵力得懸殊,組織了一支敢死隊,親自上陣,埋伏在城門,心理素質極好得將城門打開,命名上稀稀散散得站了幾個人。
毫無疑問,孫恩見鬼一樣的又見到劉裕,還被人敲了悶棍。
但雙方兵力懸殊是事實,劉裕決定再當一次老六。
結果就是,孫恩準備攻城發現城牆上沒幾個人,城門打開,疑惑啊。
守城門的也是一把做戲的好手,直接說劉裕跑了,這座城將軍你想取就取。
孫恩經受不住誘惑還是進了城,然後被劉裕打了一次巷戰,根本發揮不出人數的優勢,又被打出來一次。
孫恩也是被打沒脾氣了,他也是個想得開的人,反正已經換了幾個地方,不如再換一個地方搶。
然後帶著人又跑了。】
說來都奇怪,劉裕手裏兵馬就一千出頭,居然能把孫恩打出狡兔三窟的氣勢。
要不是不可能,都懷疑孫恩在那做戲給劉裕當墊腳石呢。
百姓聽得都覺得好笑,畢竟打了好幾次都被打跑,按照他們的話說,兩個人就是孽緣啊。
其他人則是看到劉裕的不同凡響,無論是勇氣還是智謀,都不愧是人傑啊。
現在說來好笑,但真正指揮軍隊的人都明白,人數數十倍以上的差距,填補起來可不是小事。
再說敢死隊這名字一聽就明白意思,劉裕身先士卒,對於士氣和軍心,都是極大的鼓舞。
不愧是能成事的。
至於那個孫恩?
嗯…運氣挺好。